第25章 绝世美丽的脸-《我和三个穿CK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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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间又过了三个月,我完全失去了隋棠的消息,我开始回忆不起她的模样,但是每天用来想她的时间却越来越长。早晨一推开窗子,她便准时扑面而来。我去寻找隋棠曾经中意的那件米色风衣,竟然还在那里悬挂,并且没有打折,还是699¥。我将它买下来挂在家里,我真的担心有一天再也回忆不起。

    我经常去陪小婉,和她聊天。她还是那么矜持,总是有一句无一句地应付我,笑眯眯的样子和原来一点都没有变。我安静地坐在墓前,望着她,从早到晚。

    一辆红色的宝马跑车停在我上班的路上。主人打开车门,名贵的高根鞋优雅地探出,她缓缓走下车,站在我的身前。没有意外也没有期待,我冷冷地看着她,好像重温一个发生在多年前的镜头。但我知道,这个片段从未发生过,它被刻意剪掉了。就像一部国字号的限制级大片,公映时剪掉了应有的暧昧情节,多年以后,出品人心血来潮倾情放送。不过很可惜,当年孜孜不倦的人们已经受了生活的惊吓,无法勃起。

    我望着裴蕾,嘴角带着她看不懂的笑。

    上车。她说。

    我要带你走。她说。

    我回来了。我说过的,我要带你走。她又说。

    太迟了。我说。

    裴蕾,都结束了。你回来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你晚了整整两年。你知道这两年发生了什么?我爱的女孩一个去了天涯,一个去了天堂。还有我的家,就像一个美丽的泡泡,飘浮着变大。大到里面的家具都清晰可见,大到闭上眼就能嗅到新漆的味道。就那样,啪的一声,灭掉了。你知道这些都因为什么?哈,因为一样东西,你最信奉的东西!你知道那些日子我最需要的是什么?告诉你,你会开心!是钱!是不及你千分之一资产的一个数字……

    裴蕾安静地听着我的讲述,垂下她浓密的睫毛。少倾,她抬起头,望着我,问我:那现在呢?现在你最需要什么?我给你。

    这就是我和裴蕾的故事,一直都是这种节奏,在春暖花开时凋谢,在百丈冰的崖头轩然怒放。那果实颗粒饱满晶莹剔透,像雪莲一般尊贵,然而孱弱,弱得经不起一点风霜。她看不见,我站在距她两米的地方,中间隔着一生也修补不来的爱。

    现在的我,需要什么?是该想一想了。

    三天之后。

    去贵阳教书所需的证明和介绍信在裴蕾的运作下很容易开了出来,而我此刻理所当然地坐在裴蕾的车里。因为一刻钟以前,她斩钉截铁地说:“白天,我不让你走,所以你别当我是傻瓜,这些东西我不能这样交给你!”

    不给我?那就好笑了,不给为什么要帮我去办?

    裴蕾苦笑了一下:“从商业的角度讲,我可以拿这些东西和你作个交易。”

    “开玩笑!看看你华贵的装束,再看看我这身打扮,我们像是有交集的人吗?”

    “你工作的时候不都看见了吗,身份再显赫的人,脱光了还不是一个样子。你现在的扮相确实寒酸,只有脱光了才看得出是个帅哥。所以……”裴蕾收起了笑,声音小了很多,她说:“除了脱光,我们还会有其它交集吗?”

    我想要个孩子。她说。

    裴蕾现在的用词和她的手腕一样灵活。要个孩子?我不知道一夜中彩的几率有多大,但我知道裴蕾的意思绝不是从我细胞中克隆一个。我一直盯着她,看她说完了这些话,等着她不自然地与我对视,然后再一起相对无言。

    裴蕾把我带到她星海国宝的豪宅里,在探讨生活的深湿度之前,我们饮酒调情。我在她的酒廊前站了许久,最后选了瓶知名洋酒。裴蕾问为什么要喝这个,我笑笑:好喝。

    15:30,我和裴蕾在观景台上碰杯。裴蕾说:为什么你从来都不问,不问我这两年我都在干什么?

    16:00,我和裴蕾继续碰杯。裴蕾说:我摆脱了他的控制,现在的新天下完完全全属于我自己。那段时间,我怕伤害你,我远远地躲开你……直到今天,我不再与任何人有权钱关系,我把自己干净利落地交还给你……我爱你。

    17:00,裴蕾靠在我的肩上,她已经有些醉了。我们不说话,一口一口地喝着酒,看着平静的海面和海面上倒映的灯光。风吹起她的长发,飘在我的脸上,湿湿的。我才知道,她哭了。她说:白天,我好想怀上你的孩子,这样你肯定不会走,我知道你心软……

    18:00,裴蕾醉了,她在大笑:要是怀不上我就去找别人……之后我会骗你,说那孩子是你的,哈哈哈,我知道你……心软。

    18:15,裴蕾按住我的酒瓶:我们开……始吧,我不能再喝了。宝贝,她贴近我的耳朵挑逗地说:你忘了吗?我们说……说好的,用你最敏感的部位为我测一下温度。哈哈,我如今,是不是……太,太坏了?我看见裴蕾在说完之后,有大滴大滴的眼泪流了下来。

    裴蕾真的醉了。她突然挣脱了我,站了起来:哈,我想起来了!我要去……准备一下。你先,先去洗澡!然后踉踉跄跄地把我推到了浴室。我长出了一口气。

    18:30,我在洗澡,我听见裴蕾迷迷糊糊喊着我的名字:白天——你,好了没有——

    18:45,我在向身上涂沐浴露,我听见房间里乒乒乓乓的响动声,想是裴蕾在耍女孩子的酒疯。

    19:00,我在向身上涂第二遍沐浴露,我洗了整整半个小时。房间里渐渐安静,热气涌了上来,头有些晕。现在我可以告诉你为什么要选那种酒,因为它后劲很强。时间越久,后劲越强。

    19:05,我裹好浴巾走出浴室。我看见裴蕾醉卧在沙发上熟睡。身上一条毯子裹得严严实实。写字台上,证明和介绍信安静地躺在那里。

    那是我记忆中裴蕾最漂亮的时刻,没有浓妆,也没有修饰。就是那张涨红的脸,微微的鼻息,像个孩子一样没有牵挂。只不过——

    她已经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裴蕾。

    我反复默念这句话,生怕某一个空白里的一个闪念,让我的努力全部作古。

    我将熟睡的裴蕾轻轻抱起来,准备放到床上。这个时候发生了件意想不到的事,我的手一滑,裹在她身上的毯子掉了下去。我顿时呆了,一团热的东西顶在我的嗓子里——我看到的不是裴蕾玉雕一样的身体,而是那件白色的碎花连衣裙!

    因为一句不经意的赞美!她竟一直保留着!!

    怀里的裴蕾,嘴角泛起一丝天真的笑。她也在做那个相似的梦吗?我站在几年前的梦境里,抱着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在音柱下,在医院里,红砖的宿舍楼前,依稀可见她几年前的样子。率真,会闹,会生气……其实,一切都没变。最有才气的女孩,顽皮地和你逗嘴,然后用特有的方式去宠你。穿裙子的季节,她走在前面,突然笑着回过身,睁大眼睛歪着头看你。还有那个声音,清请楚楚地说:爱你,怕伤害你……

    在这所豪宅里,我抱着那个穿碎花裙的女孩,久久立在客厅之中。

    我必须放下她了,因为我怕下一秒钟,想抱她一辈子。也许,我已经想抱她一辈子了。

    裴蕾,对不起。

    19:15,我把裴蕾轻轻放在床上,拿起毯子为她盖好。她还在熟睡,闭着的眼睛里都是笑意。之后,我拿了我该拿的东西,带上门,悄悄地离开这所豪宅。

    门口的警卫向我立正,行注目礼。在我身后,很多记忆都呼啦啦地飞扬起来,纷纷溅成晶莹的碎片,然后随一阵海风飘散得无影无踪。

    一切手续都已办妥,明天的火车,我要去贵阳了。

    小婉,我走了。我会想你的,想你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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