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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时候离开的?”

    “大约九点四十……”

    “这在管家的死亡时间内。”尹东方抬眼，表情严肃，“除了争吵，有争执吗？比如肢体接触?”

    “……有。”赵夫人承认，“我们吵了几句，他急了，上来拽我的衣领，我推开了他，然后他又过来……推搡之间，我撞到了茶几脚，手臂磕破了。”

    她卷起袖子，露出胳膊肘，上面的确破了一点皮，微微泛红。

    “管家有没有受伤?”

    “他……”

    “想要洗脱嫌疑，你必须说实话。”单宸勋提醒。

    “他……应该有。”她点头，再次搅动手指，眼睛盯着地毯，“我挣脱不开，又不想惊动其他人，所以顺手抓起茶几上的水果刀朝他挥了一下……”

    水果刀划破了管家的衣服，因为不知道力道大小，她不清楚他有没有受伤。

    “他当时捂着胸口，可能受了伤，但看不见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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