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朱女士進病房時很突然,小銜哥哥也不認識她,就把她請出去了。 她隔著門,扒著門縫說您得知換子后……很難過,很自責,請小銜哥哥給您個補償的機會。 可她對小銜哥哥來說就是個初次見面的陌生人,又怎么可能會聽朱女士的話? 她一生氣就說小銜哥哥不孝…… 小銜哥哥很委屈,可顧忌著她是您的左膀右臂,就只能忍耐下來,但朱女士的動靜鬧得有點大,驚動了保衛科…… 唉,朱女士一看就是高知識分子,十指不沾陽春水的玉人,而小銜哥哥只有初中學歷,最會的就是侍弄莊稼。 當初他包攬了舒家所有的家務活,沒有時間讀書,依然十分篤志好學,成績優秀。 可他就算賣了血把學費交上,我三伯私下里也會去找學校討回來。 嗨……說遠了……我讀書少,有什么就說什么,您別介意。” 郁蔥知道對方正聽得帶勁,就刻意點到為止。 果然,對方又追問起來。 “沒關系,就當我是你的朋友,有什么說什么就好。” “憑心說,朱女士說小哥哥不孝,我很心痛,想問她生而不養,何以為家? 額,我不是說您,您壓根就不知道真相,也是受害者。 可我在舒家親眼看著小銜哥哥把賣血的錢,一次次交給家里,也得不到一個好臉,一次公平對待,我心里就好難受……” 緊接著,郁蔥又把當初陶銀玲舍不得親閨女和繼子下鄉,就在知青辦報上晏銜的名字,又安排舒赤檀接替晏銜工作的事說出來。 至于后面晏銜報復回去,把那兩人的名字報上去,又將晏父留下的房子租給老同事,最后還高價賣掉工作,讓陶銀玲竹籃打水一場空的那些事,避重就輕的一帶而過。 這一通電話打了足足三十多分鐘,她說的字字泣血,卻不是訴苦,而是作為旁觀者心疼的角度著手。 晏參贊想起這些年陶銀玲的謊言喉間一哽,撂下電話后,久久的沉默不語……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