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李牧不着急说,先是抿了口酒,随后一声叹息,见李孝恭有些急了,才开口道“郡王消息灵通,自是知道小子奉陛下之命,经营生意,充盈内帑。想-免-费-看-完-整-版请百度搜-看似授予了极大权柄,实则处处都是制肘。有一个叫王境泽的御史,三不五时,便要上奏折敲打我一番,让我好不烦恼啊!” 李孝恭皱眉道“你与我说这些作甚,我早已不管朝堂的事情了,你跟我说也没用。” “郡王误会了,只是与郡王抱怨几句。”接着,李牧继续道“就说这做生意,与民争利的不能做,还得缴纳税费。您见多识广,应该是懂得。这生意啊,就那么几样,衣食住行,如是而已。不能与民争利,那与谁争利呢?难道是勋贵、世家、门阀这些人吗?” “难呐!”李牧又叹息一声,道“也就是我吧,天资聪颖,天赋异禀,天……” 李孝恭听明白了,这小子不是没辙,而是在变着法的吹嘘自己,没好气道“我没空听你吹嘘,到底是怎么回事,快点说!” “郡王怎么如此没有耐心呢。”李牧摇了摇头,看他满面通红,暗道不与这酒醉之人计较,道“充盈内帑,无非就是开源节流四个字而已,开源要开,节流也要节。因此,设内务府后,我就找了二十几个账房,把宫中的开销账本都翻了出来,一一对账。” “呵!”李孝恭笑了一声,道“你倒是不怕得罪人,这种账目,不用查也知道是什么样子,能看出什么来?” “,可别这么说,还真看出点东西。” 李孝恭抬了下眼皮,道“瞧出什么了?” “宫中教坊司,靡费甚大。” 李孝恭听到这话,乐了,道“小子,你休跟我打趣,教坊司是什么地方,你不知道?” 李牧一本正经,道“我当然知道,典制里头有,教坊司专门管理宫廷俗乐的教习和演出等诸事宜。问题便出现在了这里,我查阅了记录。陛下今年整一年,仅仅在太上皇诞辰、陛下诞辰、皇后诞辰,祭祀太庙,一共四次,动用过教坊司的乐舞。除这四次之外,再没有与宫中有关的任何记录。反而,各皇亲、勋贵、官员等,频繁把教坊司的伶人叫去府中。换言之,是内帑的钱,替这些皇亲、勋贵、官员,养着歌舞乐妓。这些人,俨然把教坊司当成了平康坊,而且还是不花钱的!” 李孝恭听出点意思了,拧着眉毛看向李牧,道“小子,你是真不懂,还是故意装……教坊司又叫官妓,前朝就已有成例,它就是这么个东西――” “不!”李牧正色道“郡王差了,前朝是前朝,现在是现在。前朝炀帝不仁,所以教坊司才沦为官妓。他也得到了应得的报应,葬送了万里江山。而如今,陛下圣明,勤俭朴素,一改前朝奢靡之风。试问,陛下都不重歌舞宴饮,反而朝臣夜夜笙歌,这说得过去吗?” 李孝恭怫然不悦,道“按你这样说,本王也是夜夜笙歌,那我也一身的不是了?” “不不不。”李牧连连摆手,道“郡王和那些宵小之徒有着本质的区别。小子斗胆问一句,郡王去春风楼,给钱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