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或许,她又死了一遍。 只是海浪声和咸湿海风的气息那么真实,真实得她不想相信。 记忆最后,停留在大胡子被枪击穿脑袋的惨死模样,血喷溅到她脸上,还有肩膀上被扎了针筒…… 然后就是锥心刺骨的疼痛,那种痛,真的叫人生不如死,跟上一世惨死时有的一拼。 针筒! 等等,好像真的很不对劲。 夜黎撩起衣袖看自己的胳膊,没有针口,诡异,一点迹象也没有。 重重倒回枕头上,紧紧地闭上眼,不肯睁开,怕睁开,真的就是一场梦。想在心里默念几声,告诉自己,快快醒来,这就是一场梦,或许现在还在那个牧民区破败的房子里,只是睡了一觉而已。 然而再睁开眼,看到站在床边的男人,他浅浅蹙着俊眉,居高临下地端详她时,深眸里有种她从未见过的温柔,夜黎心里咯噔一下,骂了声,妈的,真的是梦。 翻个身,想继续睡去,却听到男人低沉性感的嗓音在头顶传来,“醒了?” 是梦,肯定是梦。 夜黎抱着被子,偷偷摸摸地伸手到嘴边,食指放到嘴里咬了咬。 痛…… 咦,痛?她会痛,那就不是梦咯? 再睁开眼,慕言炔还站在那里,眉头轻轻蹙着看她,“怎么,梦游呢?” 夜黎被他那个似笑非笑的笑容惊了下,整个人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先跑到床边看了看,确定自己确实在基地岛,外面还有其他学员的操练声,清一色的军绿色学员服,口号,步伐,格斗的呐喊,声音真实又熟悉。 “我什么时候回来的?”她瞪着眼睛问慕言炔。 “两天前。”他道。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