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赌局开盘-《诡秘:我给极光会当外援那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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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过了一阵子,特雷纳把比较重要和值钱的东西都收拾好了,值钱的大件委托瑞尔先放在它位于灵界的小地盘里。

    由于自己的顶头上司就在面前,瑞尔只敢一只白色的猫爪子出镜。

    过了几分钟,特雷纳感觉自己的奇怪感应消失了,他回头,发现猫头鹰还站在那里,并且还把头转了九十度来看他,并且发出奇怪的咕咕声。

    我爹走了?

    他好奇地摸了摸棕色咕咕鸡,在羽毛下面摸到了一些尖锐的像是牙齿一样的东西,他大汗淋漓地把手收了回来,捧着咕咕鸡的两只爪子给它举了起来。

    难道我爹还有事情要联系我,所以把一个眷属放在我这里?

    我是给它喂人肉还是喂老鼠……感觉有些大逆不道……或许它根本就不需要进食?

    他小心翼翼地把猫头鹰举了出来,准备去找图灵商量一下跑路事宜。在路过露天花园时,突然远远传来一阵尖锐嘶哑的骂声,那孽畜鹦鹉居然还没冻死!

    猫头鹰脖子向右转了一百度,看着五颜六色的鹦鹉朝着自己冲了过来,爪子不动如山地站在特雷纳的手上,但是它的上半身突然从中间分开,裂开一张巨大的圆形的布满了一圈一圈牙齿的嘴,把鹦鹉整个吞了进去!

    特雷纳:……

    猫头鹰恢复原样。

    过了一会儿,猫头鹰用爪子挠了挠肚子上的羽毛,从羽毛里(牙缝里)拽出了一根完整的红蓝相间的羽毛,递给了特雷纳。

    特雷纳接过这根羽毛,表情更加扭曲。

    过了片刻,他在花园角落的凉亭里发现了正在装模作样地拟定明晚的宴会请帖的图灵。他把猫头鹰放到一边的护栏上待着,走上去敲了敲图灵的桌子。

    “老爷?”

    “帮我给大主教递个帖子。”特雷纳眯着眼睛,把这条情报讲了一遍,神定气闲地说,“弗萨克那边的同行这几年不安分,一直都想着搞一出战争出来,因蒂斯这边也跟了,不想落了下手,不然占不到好处。”

    “您不顺便拜访一下首席议员阁下吗?”

    “那家伙只是个序列4,做不做战备不是他说了算的。”

    战争主教摸了摸下巴:“这样吧,等莪上午拜访完大主教,你给他递一个下午五点我去拜访他的帖子,再把晚宴的时间调到今晚。呵呵,毕竟还是名义上的国家决策机构,大主教肯定也会暗示我去和他聊一聊……拜访完大主教,我们就走,直接离开因蒂斯,走私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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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难得的好天气。

    贝克兰德街头,一个坐在路边的长椅上闭目休息的人渐渐睁开了眼睛。

    他有着一张平凡到不会被人记住的样貌,让人把握不清具体的年龄,手腕和脖子上似乎都有着人偶一样的活动关节。

    他仿佛感觉不到寒冷,穿着简单的衬衫长裤,连一件外套都没有。

    他慢慢地站了起来,在清晨的寒风中伸展四肢,像个真正的人类一样活动身体,发出咔咔的关节复位声,随后,他步伐轻快,看上去心情不错地走向了贝克兰德城外。

    他走在人逐渐多起来的街道上,忽然消失在了原地,忽然又出现在了城郊的一片荒地上。接着他再次消失了,随后出现在了一处贵族的庄园外。

    他无视了封印物“封禁之锁”的律令和要求,直接闪现进了庄园内部。正在练兵的梅迪奇猛地转过头来,看向大门的方向,却发现那里空无一人。

    “感应错了吗?”红天使喃喃自语,“好像有什么东西进来了。”

    “喂,你们两个感受到没有……呵呵呵,算了,我都没发现,你们两个没用的家伙肯定更不会有反应。”

    话题问出一半又变成了挑衅,梅迪奇从座椅上站起来,要求每个人再加两千个俯卧撑之后,挂着漫不经心的笑容——实则警惕万分,跟两征服者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地——走向了庄园主宅的方向。

    忽然,他又感受到了什么,只见主宅的门似乎动了一下,但当祂看过去的时候,那点虚无缥缈的危机感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有点意思……红天使提高了警惕,慢慢地走向正门,小心地握住把手,拧动打开。

    屋里温暖而热闹,极光会成员们各司其职,尽心尽力地扮演庄园的仆人们,很有节日氛围地正在做迎接新年的大清扫,预计跨年夜还会有一场盛大的弥撒。

    红天使随便薅住一个仆人问了问,果真没有外人进来。

    而就在红天使准备逐层排查可疑分子的时候,他已经轻车熟路地走到了楼梯夹层的暗门,闪了进去,进入了一楼二楼楼梯间打通挑高后建造的室内小神殿。他看了看宏伟的十字架和初有雏形的、可能会被命名为《远古太阳神拯救世人》的天顶画,然后走到了左边的墙壁,飘到空中,像是幽灵一样钻进了离地三米左右的墙壁里的一处暗室。

    半米厚的墙壁后面,隐藏着一个绝密的、只有幽暗圣者和红天使才知道的小房间——

    ——真实造物主的居所!

    几层黑色帷幕纱帘垂下,营造出一个昏暗的空间。大理石铺成的地面上有血管一样的细长突起,想脉搏一样跳动。

    神居中央的黑铁座椅上,已有了十岁孩童模样的神正在沉睡。祂看上去比之前又年长了不少,头发的金色挑染已成气候,看样子为了抵抗外神的污染过渡来了不少力量,却依然只能用沉睡来抵抗。

    真实造物主身着黑色为主的神职人员衣袍,赤着脚,眉头紧锁,脚下蔓延出条条血管,血肉将地面和天花板都侵蚀,祂正是这处逐渐异化的房间的心脏。

    他的脸开始融化——祂绕开血管,很是庄重地走了过去,将手心放在真实造物主额头的前方,念道:

    “你将不会为心之衰所伤。”

    真实造物主陡然睁开了眼睛。

    一直以来束缚祂的种种混乱思绪和并非祂自己产生的想法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就如同神降那日,祂猛地从极致疯狂的情绪中跌入了清醒,一时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彻底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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