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章这是你的新欢吗-《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第(2/3)页
“我跟桐一月无怨无仇,她却因为跟我说几句话起了争执而将花瓶推到,还好我命大只是皮外伤,如果再严重一点呢?这事儿,不能就这样算了。”何黛娜苍白的脸颊因激动而涨红,给人的感觉是真心的气愤。
翁析匀以为何黛娜会顺着就说不追究了,毕竟他都觉得这件事不该是桐一月会做出来的,可现在见到何黛娜这样愤慨,他不禁倒抽一口凉气……难道他猜错了?
林希实在忍不住了,狠狠地掐了老公一把:“你听到女儿说什么了吗,你还要质疑她?我不管,你必须给女儿讨公道!”
何剑辰先前也有点疑惑,不过现在被女儿的反应给搅得很心疼,开始觉得真该找薛家去了。
“那等娜娜好一些,我就上薛家去……”何剑辰最后迸出这句话,算是为争论画上句号。
但就在这时,只听身后传来一个冷漠而又充满张狂的声音……
“不用等你们上薛家了,我自己来,想讨公道跟我说!”威仪的声音,配上他冷狠的眼神,黝黑的脸上布满戾气,薛常耀来了。
他身后跟着桐一月,父女俩就这么突兀地出现在他们面前。
这病房虽然宽敞,但在这充满火药味的气氛下,就显得空气很窒闷了。
惊愕中,最先站起来的是林希,这女人,别看她是奔五的人了,但发起脾来毫不含糊,拔高了声音:“你们来得正好,立刻给我女儿道歉!”
这尖锐的嗓子,怒气冲冲的架势,果然是有身份的贵妇才有的气场。她护犊子没错,但前提要是真发生了那种事,可惜桐一月她没做,当然不可能道歉。
薛常耀冷笑:“道歉?我也是这意思,不过,应该道歉的是你们的女儿,冤枉我家月月,污蔑月月的清誉,故意抹黑我们薛家。来吧,道歉。”
薛常耀这目空一切的嚣张,根本没把何家放在眼里,说的话更是让何家的人气得吐血,就连何剑辰那么好的涵养也都气得七窍生烟。
何剑辰陡然站起来,怒视着薛常耀:“你敢情是来找茬的?”
“不敢当,我只是来为了女儿讨个公道,没想到那么巧,听到你们说要找我们薛家讨公道,我就觉得简直听到了笑话。”
“……”
好吧,双方都以“讨公道”来做主打,这一杠上,谁对谁错,谁才是说谎的一个,恐怕只有神仙才能证明吧。
桐一月和何黛娜之中必定有一个在撒谎,但她们又怎么向别人证明自己说的才是真的呢?如果当时那个监工没有躲到窗户边上去站着,他就能作为目击证人了。
现在双方各执一词,这种事本就没有什么证据可以证明的,全凭对这个人的信任而已。
翁析匀坐在旁边冷眼旁观,只觉得头大,看样子薛家和何家的矛盾算是结下了,不管这事怎么处理,结果都会是这两个家族的一根刺。
何黛娜现在是又气又急,万万想不到自己事发时突然的一个念头,会闹得这么麻烦。
“你们……都别说了……我头好痛,快叫医生来!”何黛娜痛苦地抓着翁析匀的手,这可吓坏了她父母,赶紧地按了墙壁上的呼叫铃。
也不知道何黛娜这是真的痛还是假的痛,不过却有效地让双方家长停止了争吵。
翁析匀的手被何黛娜抓着,桐一月看到这一幕,不知不觉就咬紧了下唇,说不出是个什么滋味。
薛常耀却一把拽着桐一月:“走吧,该说的都说了,这儿没我们什么事。你也看到了,你的前夫现在脱不开身,你还愣着做什么?”
桐一月被拉走了,翁析匀也只能望着病房的门叹息。
医生来为何黛娜检查之后,这病房恢复了安静,何黛娜还很虚弱,睡过去了,她的父母这才消停下来。
翁析匀提出告辞,何剑辰在他临走时还不忘为自己女儿说几句话……
“翁析匀,我们家娜娜最近跟你走得很近,我不想过多的干涉她的自由,只是希望你身为男人要有风度,该保护娜娜的时候你也别怂。”
这话说得……翁析匀走了之后都还感觉背后有一道深刻的目光在注视着他。
翁析匀没有直接回住所,而是赶去了酒店工地上,监工以及其他工人还在。
一问之下,才知道房间里的花瓶是工程部的周经理提议要摆放的。翁析匀当即就命令将所有房间里的花瓶都撤了。
这个周经理真是多此一举,酒店房间摆花瓶会存在安全隐患,今天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花瓶放在桌子上,那么高,倒下去就砸到了人。
用翁析匀的话来说,周经理在这件事上,就是个猪脑子。
花瓶都撤了,但翁析匀还是不放心,他回到那个房间里,仔细检查了一遍,确认一下再也没有碎片了。
酒店还没开业呢,就出了意外的事,虽然只是轻伤,可如果花瓶的碎片留下来,那也是安全隐患。
翁析匀是个具有完美主义倾向的boss,他受不了眼皮子底下能看见的明显的不足。
房间的角落都检查遍了,没有碎片,干干净净的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翁析匀这才满意,准备撤。
薛龙这家伙跟在翁析匀身后,有点委屈地小声嘀咕:“我做事您还不放心啊……我不但清理了碎片,我还把那块刻着字的地板都换掉了……”
虽然薛龙自言自语,可翁析匀还是听到了,蓦地转身问:“你刚刚说什么地板?”
“呃?”薛龙抬眸,怔怔地说:“就是先前我清理房间的时候发现有一块地板上居然有三个字,也不知道是谁恶作剧刻上去的,我就把它换掉了。”
翁析匀眼尾一扬:“什么字?”
“哈哈,说来好笑,居然是写的始皇陵三个字!”
“始皇陵?”翁析匀愣住了,灵敏的第六感袭来,脑子里闪过一点什么却又好像抓不住。
“地板呢?”
“扔垃圾堆了……”
薛龙才说完,翁析匀已经冲向了电梯,他要去找那块地板!
看到翁析匀那么焦急地跑掉,薛龙感觉自己好像干了一件蠢事?怀着满腔的好奇,薛龙也跑去垃圾堆,就看见翁析匀在里边翻找着什么。
一块完整的地板,长方形的木条,不难找,很快翁析匀就拿到了手上,一看,果真是有“始皇陵”三个字。
看第一眼是不会认出来的,三个字之间的间隔太小,几乎是黏在一起的,并且可以看出刻字的人很匆忙,“陵”字的最后一笔画都只写了一半。
薛龙觉得这可能是谁恶作剧刻上去的,但翁析匀却感觉这说法行不通。装修工和公司的员工谁会这么无聊这么大胆地敢故意在地板上刻字?
铺地板是装修的最后一步了,地板铺好才不久,这几个字很明显是新鲜的划痕,排除有人搞破坏,那么久只剩下唯一的可能……意有所指。
翁析匀突然想到今天何黛娜被花瓶砸了之后,救护车来了,桐一月和她的保镖跟在后边走,她提出让薛龙去清理花瓶的碎片。
她的提议本来就有点奇怪,只是当时他的注意力大都是在受伤的何黛娜身上,所以也没有多加考虑什么,顺着桐一月的话就吩咐薛龙了。
可现在仔细想想,桐一月怪异的举动,难道是另有目的?难道这三个字是她刻下的?
这么一想,翁析匀这内心顿时就更难平静了,脑子迅速在转动着……如果假设这字是桐一月刻的,就能说得通了。
联想到那天桐一月和薛常耀在一栋大厦里待到第二天早上才出来,之后薛常耀连教堂都没去,直接到了公司……
今天桐一月有保镖在身边,她如果真有重要的事情告诉他,除了用隐蔽的办法还能怎样?
“薛龙,这块地板收好,拿回去放着,还有,这件事不能告诉任何人。”翁析匀将这块木地板往薛龙手里一塞。
薛龙这家伙已经从翁析匀的反应中看出来事情的不寻常,忙不迭地捧着这块板子,可还是忍不住问:“大少爷,您到底看出什么来了?”
翁析匀不答话,快速上了车,薛龙急啊,一钻进驾驶室就嘀咕:“大少爷,您这是故意吊人胃口!”
翁析匀没好气地在薛龙后脑勺一拍:“你小子,这么重要的事当然是上车再说了。”
“哈哈,大少爷说得对,那快告诉我啊,真是急死人了!”
翁析匀其实也挺激动的,幽深的凤眸里闪耀着异彩:“《万里江山图》和《秋寒执猎图》这对子母画是为了承载和隐藏某个惊人的秘密而存在的,薛常耀为了这两幅画,不惜犯下诸多罪行,可见那秘密一定是能令人疯狂的。”
“以前是一直猜不到究竟是什么秘密会有那样的吸引力,能让薛常耀赌上自己的前途,要知道,他犯下那些罪行的时候,他还是在任期间。”
“薛常耀不缺钱,身份地位也高,很少有什么能打动这样的人了。我想象过许多种可能,但也想不出有什么秘密能重要到那种地步。可是,当我看见始皇陵三个字,我好像就有了答案。”
“这字,很可能是她留下来的,她是在给我传递信息……”
翁析匀所说的“她”,当然就是桐一月了,薛龙听明白了,惊呆,随即又兴奋地大叫:“哈哈,原来是这就是薛常耀的秘密!”
翁析匀眼底浮现出几分担忧:“可现在我们也只知道薛常耀的目标是始皇陵……看来,有人说真正的始皇陵没有被发掘,这不是传说,应该是确有其事。只是我们还无法得知始皇陵的具体位置。”
“薛常耀肯定已经从两幅画里找到路线图了,我们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会动身去始皇陵。”
“确实是个大问题,薛常耀的护照和身份肯定不止一个,他背后的势力很强,肯定会为他制造假身份登机。”
薛龙越想越觉得这事儿太难了,刚才的兴奋都少了一半。
“大少爷,那我们岂不是不能阻止薛常耀?始皇陵这么重大的发现,他不可能一个人去的,肯定有境外势力支持他,与他同行,如果一旦他们真的进入始皇陵并有所发现,那岂不是很可能里边的国宝都被带出境了?”
翁析匀眉宇间的凝重又加深了一些:“是啊,真正的始皇陵将会是举世震惊的发现,会让很多人都疯狂地抢夺,那里边每一件东西都是无价之宝,尤其是始皇的棺木……”
薛龙感觉自己呼吸有点发紧:“大少爷,我怎么听着觉得好梦幻啊?”
“你觉得梦幻,那是因为你没亲眼看到,但不代表始皇陵不存在。传了两千多年的事情,空穴不来风,一切皆有可能。”
还是翁析匀的接受能力更强,想通了这刻字的来历之后,他反而更踏实了,至少知道薛常耀的目的是什么,好过成天去猜测。
想起薛常耀曾说过,假如翁析匀能帮他得到那幅画,他可以与翁析匀共享秘密,那时的薛常耀多狂妄的口气,原来竟是因为秘密本身确实太惊人。
翁析匀的心情很复杂,现在终于知道了母亲究竟是为什么而死的,多年未解的谜团和疑惑,都在这一刻揭开。
始皇陵啊……能让无数人竞折腰。
m国纽约机场。
大厅里人来人往,穿梭着各种不同肤色的面孔,东方人在身高上是稍显弱势的,但也有少数人能在这样的场合成为惊艳的风景。
一个戴着墨镜,穿着时尚大方的东方美女,目测身高有接近170。
高挑均匀的身材,优雅自信但又不张扬的气质,在人群中显得很惹眼,她无论是颜值还是气场都不输明星,一路走来已经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
她是来度假的,因为最近过得不舒坦,心塞塞的,她需要出门走走,第一目的地当然是好姐妹这里了。
一出机场大厅,她站在外边马路上,对面停着的一辆车里,立刻下来了一个粉蓝色的身影……
“贝羽姐!”桐一月冲着陶贝羽挥手,疾步穿过马路。
这俩好闺蜜已经有段日子没见了,尤其是在经过了桐一月被绑架出境之后,再见到,更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四只手紧紧握在一起,桐一月眼眶泛红,想起自己被薛常耀关起来的那个时候,真的以为这辈子都没有再见之日了。
陶贝羽虽然显得镇定一点,可从她隐隐含泪的眼眸里可以看出,她也是在尽力忍着情绪的。
上车之后,陶贝羽就发现有点不对劲,这车里除了司机是个魁梧的外国男子,另外还有三个彪形大汉,一个个都面无表情的,像电影里的杀手般冷酷。
这是房车,陶贝羽和桐一月坐在一块儿,她凑近桐一月的耳边,轻声问:“你那个亲生父亲对你也看管得太严了吧。”
桐一月无奈地笑笑,摇摇头,表示这是没办法的事。如果不让保镖跟着,她就不能出门。
陶贝羽理解了桐一月的难处,摆摆手:“哎,算了,不说这个,咱们说点高兴的事儿……这次我是提前休年假,顺便把去年没有休的年假也都算上了,所以我能多玩一段时间,你当我的导游,我就跟着你混了。”
“好,没问题,我带你到处玩玩儿,正好我自己也放松一下,我都快憋出毛病来了。”
“你还憋出毛病?我可是听说乾昊也在这里,你们没出去玩?”
“这个……很少出去的。”
陶贝羽见桐一月这神色,就知道当中还有些隐情的,她也不再陶侃了,将话题转移开来。
桐一月本来是想让陶贝羽住在家里的,可是陶贝羽也看到了,桐一月在薛常耀的监视中,她不想在那样的环境下住着,所以临时改变主意,自己去住酒店。
酒店当然是选在距离桐一月住处最近的地方,这样方便平时往来。今天是陶贝羽第一天来,薛常耀破天荒的同意了桐一月的要求,允许桐一月可以晚点回去。
酒店入住之后,陶贝羽已经是显得有些疲倦了,在飞机上没有睡好,她现在是连吃饭都不想下去餐厅。
这晚餐就叫到客房里来吃,有中餐有西餐,还挺丰盛的。
唯一让人感到不自在的就是屋子里有两个男人……桐一月的保镖,跟进来了两个。
陶贝羽悄悄地问桐一月:“这俩不用吃晚饭,不会饿吗?这么守着我们,我怎么感觉胃口都被影响了。他们,懂中文?”
“嗯……这两个都是精通六国语言的保镖,中文很好。”
“……我真是服了你老爸。”陶贝羽深深地感觉到薛常耀这人的可怕。
桐一月虽然很讨厌被保镖跟着,但也理解他们是奉命行事,这吃饭时间总不能让他们光眼看吧。
桐一月将餐单递过去,让那两个保镖自己点餐,当然也只能在这房间里吃了。
被保镖监视着,陶贝羽很识趣的没有提任何关于翁析匀的问题,桐一月也默契地不谈论,那话题自然就转移到了别处,只要跟翁析匀无关的就行。
“贝羽姐,你的身体怎么样了?倪霄的医术很好的,你现在应该是没事了吧?”
听到倪霄的名字,陶贝羽本来正在喝汤,闻言,差点呛到,咳嗽着脸都涨红了。
“我没事了……咳咳……咳咳……”
“贝羽姐你慢点喝。”
陶贝羽尴尬,她其实不是急着喝汤才呛到,而是听见了倪霄的名字。
桐一月哪里会知道,陶贝羽就是因为那晚与倪霄发生那种事之后,好些天都坐立不安,才会休假出来旅游的。
两个许久不见的好姐妹,聊到很晚了才散,陶贝羽还要倒时差,累了也还睡不着,而桐一月却不能留下来过夜,在保镖的催促下回家了。
所谓的无巧不成书,这话真是至理名言啊。陶贝羽最近心情不好就想着旅游,首选之地是纽约,因为桐一月在这里。
另外还有一个家伙竟然也来了纽约,跟家人一起来的,有重要的事情,旅游只是顺便。
缘份就是这么奇妙,往往都能在你意想不到的时候降临。
翁析匀的住处,三个男人围着两瓶珍藏多年的红酒,心满意足的品尝着,还有大屏幕上播放的旧电影陪伴着他们,时不时发出笑声,有时却又感慨地皱眉,能笑到肚子痛,也能眼角滴泪。
谁的电影能这么有魅力呢,将人生的喜怒哀乐都淋漓尽致地传达给观看者,那当然是星爷了,经典百看不厌。
已经连续放了两部电影,深夜了,翁析匀和兰卡斯都有点困,可有个家伙却精神好得很。
兰卡斯那双湛蓝色充满了梦幻色彩的眼眸,冲着旁边的男人眨啊眨:“倪大医生,你来纽约就是为了让折腾我和翁少的?我们可是舍命陪君子啊,你要倒时差,我们都跟着熬到这么晚,够义气吧?”
倪霄爽快地一笑:“兄弟就是兄弟,因为你们在这里,所以我才会来啊,不然我现在可能是在瑞士或者新西兰了。”
翁析匀也冒出一句:“敢情咱们还得多谢倪大医生大驾光临,你不是因为妹妹要在这边办婚礼才来的吗?”
“哈哈,不谢不谢,多介绍几个美女给我认识就行了。”
兰卡斯不由得笑骂:“你妹的,这才是你来这儿的真正目的吧,你这么游戏人间真的好吗,万一哪天不小心遇到个痴情的女人,你是潇洒脱身呢还是结束你单身的生涯?”
兰卡斯只是随口这么一问,如果换做以前,倪霄肯定是毫不犹豫地回答“我是森林猎人”。
但今天却很奇怪,倪霄这货居然避而不答,只是含糊地说:“感情的事儿谁说得清呢,随缘……随缘。”
这三个男人认识多年了,彼此推心置腹,互相都比较了解,现在听倪霄这么一说,翁析匀和兰卡斯都对望了一眼:这厮有问题!
翁析匀放下酒杯,颇有深意地瞅着倪霄:“该不会是你的缘份已经出现啦?”
倪霄难得老脸一热:“去去去,别乱猜,哥现在依然是万花丛中一点绿。”
“哎哟我去,还这么得瑟,我看哪天你遇到克星了就知道厉害。”
“兰卡斯说得对,倪霄啊,我也很期待你在纽约的这段时间能有意外的惊喜,说不定来的时候一个人,回去就是两个人了。”
面对兄弟的调侃,倪霄这货还得意地说:“你们的愿望很难实现了,哥这么拉风的老腊肉,能让哥心甘情愿俯首称臣的女人,只怕是没有了。”
这话,更引来兰卡斯和翁析匀的集体鄙视,干脆冲着倪霄做了一个国际手势……
说说笑笑的,时间也过得快,终于翁析匀和兰卡斯熬不住困意,睡了,倪霄还在这影视厅继续看片,直到一个通宵过去,倪霄才回房间睡了。
他是住在翁析匀这里的,过两天时差倒过来了,他就要开始到处玩儿。
倪霄可不是一个人来的,他的父母也在,还有妹妹以及未来弟妹。
上次在酒店里碰见妹妹跟男友去开了房间,那件事过后,倪家并没有消停,倪霄的父母刚开始是很生气的,可后来想想,既然女儿跟男友都是准备要奔着结婚而去,不如就早点领证。
可是那个外国小伙子的家在纽约,他家里人很赞成结婚的事,在这对小情侣领证之后,男方家长就急着筹办婚礼。
他们办事的速度很快,筹备妥当了,倪霄和父母就从中国飞到纽约,现在这里办一场婚礼,之后小夫妻会回到中国再办一次中式的婚礼。
这距离婚礼还有几天,倪霄正好可以休息一下,适应适应环境和时差。
倪霄的妹妹在纽约办婚礼,陶贝羽也因度假而来到纽约……这些巧合,他们的出现,表面上看也没有什么要紧的,但这世事就是那么神奇,冥冥中总会有看不见的一根线,将许多人都联系在一起。
桐一月回到家里整晚没睡踏实,她一会儿躺在床上,一会儿又坐在电脑前。
很明显她是在为某件事而焦虑着……她想要将那幅始皇陵的路线图复制下来,凭着她脑子里的记忆再制作一份。
她虽然有着惊人的记忆力,可这一次的难度太高了,那不是文字或数字,那是一幅很复杂的地图啊,没人能够只凭肉眼的观察就全部记下来的。
除非有辅助的工具帮忙,例如用手机或是相机拍下来。但这是不可能的,即使让桐一月再次见到地图,薛常耀也不会允许她拍照。
“不行……”桐一月无力地关上了电脑,她知道自己凭记忆绘制的这份地图太不完整了,漏掉的很多。
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今天想不到,那就明天。
桐一月沉沉睡去,醒来的时候已是中午,乾昊打电话来请她吃饭,她立刻就想到了陶贝羽。
乾昊听到桐一月说要跟陶贝羽一起来,他也没反对,欣然同意了。
就算是乾昊叫桐一月出去,保镖依然不会松懈的,照样全程监视,要说悄悄话也不行,哪怕想说点话来哄女人开心,那也要在保镖注视下。
这样的一顿饭,可想而知又是聊得不能尽兴的,乾昊想摸摸桐一月的手都只能打消念头,每次看到保镖在身旁,他就感觉像有根刺。
这样太不利于谈情说爱了!乾昊暗暗在想,是不是应该向薛常耀提出抗议?既然看中他这个女婿,就该留点私人空间给他和桐一月,不然怎么增进感情?
乾昊吃饭完,果真就去找薛常耀抗议了,桐一月和陶贝羽就回到了酒店。
刚一出电梯,陶贝羽就见到两个熟悉的身影……一男一女,居然是倪霄的妹妹倪昕和她的男友?
倪昕也认出了陶贝羽,惊喜地拉着她的手,说她父母刚来纽约,住在这个酒店,那么巧,就在陶贝羽房间的对面。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