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8章老婆你好美-《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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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说话的时候有种淡淡的愁绪在眉间,会让人不由自主地产生一丝疼惜。

    “你在国外长大?可你的普通话说得这么好,真是难得。”桐一月由衷地赞叹,心里却是对慕曦多了几分同情的,原来这也是个童年不幸的人。

    桐一月没有问关于慕曦亲生父母的事,这种**,哪有初次见面就问的,不合适。

    “我8岁被收养的,所以说普通话没问题。”

    “……”

    桐一月有点不明白的是,慕曦干嘛要对她说这些呢?

    慕曦纯美的容颜染上了一抹哀伤:“故乡对我来说却没有归属感,我一出生就被送到孤儿院了,直到8岁被领养,但我这次回来就是想找到亲生父母,想问问他们当初为什么将我丢下。桐一月,你知道哪里有私人侦探社吗,我现在就需要这个。”

    原来还是个苦命的美少男啊,想向桐一月这个本地人打听。

    桐一月听了慕曦的遭遇,这心里又柔软了几分,却只能无奈地摇头:“我没听说过哪里有私人侦探社,也许是有的,只不过我没接触到而已。要不你上网看看?”

    慕曦略显失望,却还是冲着桐一月微笑:“好的,谢谢。”

    聊了一会儿,程松回来了,立刻就开始修理燃气灶和水龙头。

    问题不大,加上程松手脚麻利,很快就处理好了,外边天色已晚,桐一月的肚子也越发饿得咕咕叫。

    临走时,慕曦还在不停地道谢,真是个很礼貌的人。

    桐一月对慕曦的第一印象不错,但她对这房子是有感情的,忍不住又说:“你平时也要注意关好门窗防盗,另外就是……老房子的隔音效果不是那么好,太晚的时候就请不要大声唱歌或是喧哗,不然周围的邻居会有意见,以前我们隔壁有个租客就是因为太吵,跟邻里之间还掐架了。”

    “谢谢提醒,我会注意的。”

    “嗯,没什么事儿了,你请回吧。”

    “那……再见,慢走。”

    从老房子出来,桐一月的还在想着,房子租给一个爱整洁的租客,确实是很让人欣慰的。

    这件事只是个小插曲,就那么过去了,之后的一段时间慕曦也没有再打电话,桐一月又忙着婚礼的事,转眼又过去半月,该是翁冕出院的时候了。

    这期间,桐一月去医院看过一次翁冕,但只是待了几分钟就走人。只因为翁冕的母亲那态度冷冷的,总是一副“你们害了我儿子”的口吻,桐一月跟翁冕根本无法安静地说上几句话。

    所以从那之后桐一月没有再去医院看翁冕,但会关心他的康复情况。毕竟她是把翁冕当朋友的,她问心无愧,至于他母亲要怎么想,她管不了。

    翁冕的病房里堆满了很多鲜花和礼物,都是公司的人送的,这病房都快装不下了。

    全都搬到车上去,然后翁冕去办了出院手续,在母亲和助理的陪同下,他离开了医院,就像是脱困的鸟一样,心情总算是摆脱了阴霾,好不容易熬过住院的一个月,真是难为他了。

    回到大宅,翁家的人都已经到齐了,迎接翁冕的归来。

    桐一月和翁析匀带着孩子在花园里玩耍,他们也是来看看翁冕,吃过饭就会走。

    回到熟悉的家里,翁冕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想到自己车祸的时候差点挂掉,他也会感慨,生命无常,最要紧的是及时享乐。

    从生死边缘回来的人,心境会有变化,翁冕对很多事情都看得淡了,他现在更想做的是好好享受一下生活,多陪陪母亲。

    翁析匀一家四口玩游戏正高兴,翁冕走过去,叫了一声“堂哥”。

    翁析匀精明,从翁冕的神色就看出来他的想法,回头对桐一月说,他要跟翁冕单独谈谈。

    两个男人就去到花园的角落,那几棵樱桃树下坐着。

    这是罕见的一幕,这一对堂兄弟是第一次这么心平气和地坐下来谈话,没有以前那种火药味,没有剑拔弩张的气氛,只有平常。

    翁冕的脸色依然还有点苍白,人也瘦了些,说话都略显中气不足,他还需要再调养一阵子。

    “堂哥,我就不废话了,我只是想问问,爷爷是不是准备把董事长的位子交给你?别误会,我不是想争什么……我现在已经没有了那种心。”翁冕脸上泛起一丝苦笑:“人的生命很脆弱,经过这次的事,我不想再卷入纷争,我只想停下来感受一下生活的乐趣。”

    翁析匀沉静的凤眸里发出探究的光芒,像是在审视翁冕这番话是否出自真心,但随即他就笑了:“说实话,你这样表态无意大位之争,我还真有点意外,但我也告诉你,爷爷没有跟我说什么,他老人家的心思,我也猜不到。”

    “这……”

    “翁冕,就算你不想争,你母亲会允许吗?她会不会逼着你去争,这些你都想好了吗?”

    翁析匀只是淡淡几句话,却很有份量,一针见血,翁冕果然露出无奈,幽幽一叹:“是啊,我母亲她……哎。”

    “顺其自然吧,董事长的位子,无论爷爷交给谁,只要是能将公司持续有序地经营,能守住家业,能让公司和翁家屹立不倒,便已足够,我和你,谁去继承,已经不重要了。换做以前的我,或许就是必争,可现在我有老婆孩子要照顾,我也不想去争得头破血流的。”

    翁析匀从没对谁说过这些,现在是看翁冕跟他的心境相似,才会袒露一些想法。

    翁冕闻言,嘴边的苦笑变得更加酸涩,看看远处桐一月和孩子玩得开开心心的样子,他却只能当个旁观者。

    “其实如果想通了,不想去争了,人反而轻松一点,也不用对谁都充满戒备,这样真好……”翁冕感叹,缓缓地站起来,自嘲地说:“我也就是私底下说说,暂时不打算让我母亲知道。”

    “嗯,我不会告诉她的。”

    “行,我进屋去了,那个……你们的婚礼我也没帮上什么忙,不过到时候会送上大礼。”翁冕这笑容是发自真心的,却也是带着遗憾的。

    婚礼……倒计时就要开始了,还有一个月。

    翁析匀望着翁冕的背影,他是真的厌倦了豪门中的勾心斗角尔虞我诈,他希望翁冕说的是真的,希望家里能真正恢复平静。

    如今婚礼已经成了翁家的头等大事,桐一月原本还不是那么紧张的,可是随着婚礼的时间越来越近,她反而会感到有些不安。

    也许是以前经历的磨难太多,以至于现在的幸福都让人有种做梦的错觉。

    如果是做梦,也希望这梦能一直保持才好呢。

    夜已深,两个孩子都睡了,翁析匀还在看书,而桐一月就在客厅里,对着桌上的请柬发呆。

    该请的人,都已经发出请柬了,但唯独有一个特别的男人,桐一月却在考虑该怎么办。

    乾昊,他现在怎么样了?心情平静些了吗?

    桐一月烦闷的就是这个,乾昊的请柬,发不发呢?

    桐一月倚靠在沙发上,穿着粉红色的小兔图案睡衣,扎着丸子头,露出她甜美小巧的脸蛋,莹润的肌肤在柔和的灯光下越发显得娇嫩了。

    她生了孩子几年,却还能这样俏丽动人,就像是花骨朵儿那么新鲜,这实在是让太多女人艳羡了。

    身后悄然出现一个男人的身影,静静看她的侧脸,看她凝神思索的表情,一会儿皱眉,一会儿扁嘴,十分生动有趣。

    男人终于还是忍不住,上来一把抱住她,在她颈间急促地嗅着,连声说:“好香好香……”

    桐一月最怕痒痒了,娇羞地求饶,他才放过了她,不再攻击她的脖子,却还是紧紧搂着不放。

    “老婆,怎么我和你用的沐浴露洗发水都是一样的味道,但我还是觉得你身上比我香。”这男人的嘴巴最近就像是抹了蜜糖似的。

    桐一月这也习惯了他现在的甜言蜜语了,只要是真心的,只要听着令人开心,有何不可。

    “老公其实你也挺香。”

    “真的?你确定?要不要再闻闻,来嘛……”说着,他居然将自己的睡衣敞开,露出小麦色的胸膛,那健美的肌肉,足以令人喷血。

    “你……你这是在引诱我……”她轻笑着,小手却不听使唤地抚上去。

    “嘶……”他倒抽一口凉气,那神色立刻就变得魅惑无边:“老婆,你的手带电啊。”

    桐一月噗嗤一下笑出声:“有没有电到你头晕?”

    “全身麻……”

    桐一月知道,这男人又在蠢蠢欲动了,大眼一瞪:“先前才有过一次了,现在就老实点,别把孩子吵醒了。”

    某男很委屈地瞅着她:“我精力旺盛嘛……算了算了,明天再说。”

    “嗯,这还差不多。”

    桐一月奖励似的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随即岔开话题:“老公,你知道我为什么还没睡吗?”

    翁析匀瞟了一下桌上那还没写字的请柬,精明如他,怎会不知道呢。

    “你是在犹豫要不要给乾昊发请柬吧?”

    “还是你最了解我。”

    “那是必须的,你是我老婆啊……不过,听我一言,这请柬还是别发了。”翁析匀一边说,一边将请柬放到了桌子的抽屉里。

    桐一月沉默不语,翁析匀又补充说:“不是我小气,你想想,我们才从纽约回来两个多月,时间这么短,乾昊他对有些事能释怀吧?时间长了或许有可能淡化,可现在确实不适合再发请柬去刺激他了。”

    桐一月若有所思地点头:“你说得有道理,也许乾昊还处于疗伤期……那好吧,请柬不发了。”

    翁析匀的手搂得更紧了:“别担心,我相信乾昊会走出来的,等他自己觉得可以了,他自然会联系你。不过呢,虽然我不反对你把乾昊当朋友,但以后你不能单独跟他见面,就算要见也是在我的陪同下才行。”

    心爱的男人如此在意她,吃醋都吃得这么可爱,她还能说不吗?

    “好啦,我知道的,我会有分寸,跟乾昊就保持君子之交,省得你这个大醋坛子又吃味。”

    “啥?我是大醋坛子?”翁析匀说起这个事儿就觉得不淡定。

    “如果我是大醋坛子,那你就是大醋缸,你吃醋的时候啥样,要不要我给你说说?”他戏谑的表情,惹得桐一月的一阵粉拳。

    夫妻俩这小小的打闹,已经成了常态,是习惯的一种乐趣。由此可见,这个家里,高冷的男神彻底被融化了,而桐一月那颗空荡荡的心也因为有了翁析匀和孩子的存在而变得充实。

    这段时间,警方对于翁冕的案子也在加紧调查中,翁析匀有时还会跟邹妍琪联系一下,主要是想问更多的线索。

    虽然很忙,但这些都是能应付得事情,不会影响到婚礼筹备的进程。

    为了确保婚礼的顺利,翁析匀又再安排了更多的人手来负责婚礼当天的安保。

    一切都在有条不紊地进行着,但似乎,所有人都忽略了一个重要的人……

    下过雨的天气没那么热了,走在街上也感觉很清爽。桐一月和陶贝羽在逛街,刚买了几件童装,走得有点累,坐在路边的咖啡厅休息一下。

    “贝羽姐,刚我们看那条裙子你穿着真是好看,怎么不买呢?”桐一月喝着咖啡,晶亮的眸子瞅着陶贝羽。

    “两万多块,太贵了。”

    “哈哈,贝羽姐,你可是五星级酒店的总经理,年薪又高,那裙子你也消费得起啊。”

    “是消费得起,不过就是感觉一下子花去两万多块买一条裙子,有点奢侈。”

    “像贝羽姐你这样的高收入还能知道克制,真是太难得了,谁娶了你,那可是上辈子修来的福气。”桐一月这俏皮的眼神透着一点古怪。

    “月月,你这是要把我捧上天啊。”

    “嘻嘻……说真的,贝羽姐,你觉得倪霄怎么样?你们俩是欢喜冤家,难道就没有来电的感觉吗?”

    这话……陶贝羽差点把嘴里那口咖啡给喷出来,有点心虚地擦嘴,借此避开桐一月好奇的目光。

    “那个……他每次都能把我气得够呛,我还想多活几年,所以还是离他远点。”

    “哈哈,爱情诚可贵,生命价更高啊……”

    此时此刻,正在与人喝咖啡的倪霄,突然打个喷嚏,耳根发热,心里就嘀咕:谁在念叨本少爷了?

    陶贝羽岔开话题,不想再谈倪霄,因为每次谈到她,她都会心烦意乱。

    但有些事情有些人,越是想回避却越难以清静。

    桐一月抬眸张望:“贝羽姐,你看里边靠窗那里坐的人是不是倪霄啊?”

    “什么?”陶贝羽愕然,下意识地回头往咖啡店门的落地窗里望去……她和陶贝羽是坐在外边露天的,而咖啡店里边还有些座位。

    靠窗的位置,最右边处坐着一对男女,女的短发,戴着珍珠耳环,珍珠项链,珍珠戒指……一整套首饰,明眼人看得出来那都是真正的珍珠,还有真金真钻。

    女人看起来也才20几岁,皮肤挺白,长相还不错,除了下巴有点尖像是整过的,其他还行。

    标准的白富美啊,还是品相不错的那一类,这是倪霄的新欢?

    倪霄的身影,侧脸,陶贝羽是不会认错的,确实,就是他。

    陶贝羽心底微微一抽,表面上依然是若无其事地说:“倪霄跟女人出来喝咖啡,那也是很正常的嘛,我们就别过去打招呼了,省得打扰他。走吧,我喝饱了。”

    桐一月见陶贝羽不想再逗留,她也赶紧地提起包包,但这时,却见倪霄那家伙嬉皮笑脸地走了过来,在两女惊诧的眼神中,一把将陶贝羽搂着……

    “嗨,两位美女。”倪霄这轻佻的眼神落在陶贝羽身上,有意无意地瞄着她的领口,这家伙是欠揍。

    桐一月饶有兴致地看着两人,似乎发现了好玩儿的事。

    而陶贝羽就冷冷地瞥着倪霄:“放手,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倪霄笑容不减,可他却低声说:“别发火啊,帮个忙,我不想跟那个女人相亲。”

    桐一月都听到倪霄说的了,顿时恍然大悟:“你……你想把那个女人气走?”

    不等倪霄回话,短发女人已经走过来,一脸阴沉地质问:“倪霄,你什么意思?”

    倪霄还搂着陶贝羽,佯装什么都听不懂的样子:“里边,我会去结账,你先走吧,下次有空可以来我家吃饭啊。”

    短发美女气得脸都发青了,想不到倪霄居然已经有女人了,这不是等于羞辱她吗?

    “倪霄,你是故意的?”

    “什么故意的?”倪霄仍然装懵。

    “……”

    桐一月突然走开,没顾得上这边了,她已经走到旁边去,面露异色,只因为她的手机刚提示收到一封邮件,内容很简单,是恭喜她的,还说婚礼虽然不出席,礼物会送到。

    这邮件的署名居然是……“你的父亲”。

    这几个字,让桐一月脸色大变,直觉这不可能是桐民翰写的,那就只能是薛常耀写的?

    薛常耀,最近都没人知道他藏到哪里去了,可他写这封邮件是什么意思?他想干什么?他那种丧心病狂的人怎么可能安好心送礼物,这分明是威胁!

    桐一月这时才明白,原来这段时间的不安,都是源自于对薛常耀的忌惮,而这邮件就说明,她的担心果然不是多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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