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这是唱的哪一出-《婚宠之男神爱妻上瘾》
第(1/3)页
见过脸皮厚的,可像倪霄这么厚脸皮的还真是罕见。他不得不承认陶贝羽对他有着特别的吸引力,从看见她穿礼服出现在婚礼时,他就忍不住多看几眼。
现在没别人,倪霄不想再忍,他只想……释放。
“唔……你太坏了,干嘛压着我……”陶贝羽用微弱的力气稍作挣扎,便沦陷在他密集的热吻里。
这两人之间原本就有种隐隐的情愫,只是双方都不愿去面对而已,却又在某些时候控制不住自己。
总之就是这次又便宜了倪霄那小子,在休息室里跟陶贝羽折腾了半个多小时才结束,这是喝酒之后的战斗力也算不错。
似乎倪霄和陶贝羽喝酒之后若碰在一块儿就容易擦出火花,清醒的时候就吵嘴,这也是特别的相处方式,酒后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世界。
若一定要现在将两人的情感分个清楚,就是陶贝羽对倪霄已经从欢喜冤家过度到好感再过度到喜欢了,只是她还不肯诚实地接受这个事实。
而倪霄呢,不可否认,陶贝羽对他来说,是一个特别的女人,但他坚持单身多年了,习惯了一个人过,他也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像翁析匀那样想要结束单身走进婚姻。
有时候,难得糊涂吧,倪霄就是这么想的。
一个小时候,这休息室的动静才消停下来,两人整理好衣服从门口走出,一下子就看到了不远处的倪霄的父母。
两位家长见儿子和陶贝羽一块儿从休息室出来,顿时就愣住,但马上就朝着倪霄招手……
“儿子,快过来!”
倪霄正琢磨着一会儿父母问起该怎么说,而陶贝羽则是眼底露出一丝苦涩……看吧,倪霄的父母身边站着一个年轻漂亮的女人,看年龄估计不超过25岁,想必又是倪霄的父母为他物色的未来媳妇人选。
倪霄不紧不慢地走过去,他母亲赶紧就把旁边那年轻女人拉上,亲切的样子一看就是相亲的架势。
“儿子,这是卫生局孟局长的女儿,刚分到你们医院不久,快来认识认识。”倪母这兴奋的表情,在想什么,一目了然。
那年轻女人到是很大方,伸出手,礼貌地说:“你好,倪医生,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了,我叫孟心韵,心情的心,韵味的韵。”
孟局长……
倪霄脑子里闪过一张圆圆胖胖的脸,孟局长长相平庸,但女儿却生得很漂亮。
同时倪霄也伸出手跟孟心韵握了一下,简单地说了声“你好”。
孟心韵表现得很轻松自在,丹凤眼微微上扬的眼角处显得这个女人的个性与张扬,尤其是她的烈焰红唇配上吊带背心加牛仔短裤,更多了几分野性的美。
当她看到倪霄这么丰神俊朗,她眼里那种光芒仿佛在说“这个男人不错,我很有兴趣。”
倪霄神情淡然,握手之后立刻松开了,有意无意地扭头看了看,陶贝羽正从旁边走过去,她目不斜视,只当这边的人是空气。
倪霄见她这么无所谓的样子,心里居然升起一丝酸意,腹诽:好你个陶贝羽,无视我?刚才在休息室里你在我身下还娇滴滴的,现在装作陌生人一样,你是几个意思?
可其实,谁又知道陶贝羽是费了多大的劲才控制住让自己的视线不要看那边呢?
明摆着是倪霄的父母想要把那个年轻女人介绍给倪霄,陶贝羽心里不好受,但她也是有尊严的,她只能装作没看见,让自己若无其事地走过。
倪霄的老爸看见儿子居然失神了,不由得狠狠掐了他一把:“臭小子,孟伯伯来了!”
倪霄的心神被拉回来,一看,果然是孟局长,从餐厅里出来的吧,还喝了不少酒,红光满面的。
“哈哈哈……你们在这里,我差点找不到啊!”孟局长笑得很爽快,一双眼睛也是在打量着倪霄。
倪霄淡淡地招呼一声:“孟伯伯好。”
“好好好,今天可高兴,难得这么聚在一块儿,走,进去打两圈麻将!”说着,这人拍上了倪霄的肩膀。
“……”
这几人转身走向餐厅去,陶贝羽就在远远的地方瞧着他们的背影。
陶贝羽知道倪霄的家世,医学世家,老爸现在是院长,妈妈是某银行总经理。这种家庭的男人,他可能娶一个没背景没家世的女人么?
陶贝羽自己就是白手起家在职场打拼的,虽然现在是酒店总经理,可她的家庭背景很普通。
她上次看到过倪霄在咖啡厅相亲,那女人一身名牌,一看就知道是千金小姐了,只不过倪霄不喜欢,打发走了。
刚才那个年轻女人呢,手上那包包是爱马仕今年的新款限量版,手腕上那一块腕表恐怕也是价值不菲……光人家那一身行头就是豪门里的标配了。
并且她还隐约听到有什么“局长”二字……从这些可以预见到,倪霄的父母给他找对象,是讲求的门当户对,而她呢,家庭背景够不上,想必也就不会是倪霄父母的理想人选了。
陶贝羽毕竟不是那种不谙世事的小女生,她懂得什么时候该适可而止。她和倪霄怎么看都是不太可能走到一起的,那又何必再有纠葛呢?
“回到最初认识时的样子吧……”陶贝羽心里在暗叹,迎着海风,让脑子被吹得更清醒一点。
将童话的爱情故事变为现实,不是每个人都有那种幸运的,不是每个人都是桐一月。
陶贝羽深知这一点,所以能及时收住那一颗差点就丢掉的心。
医院那边,桐一月在检查身体,迷药也送去化验了。
主要是验血,等待出结果还要一些时间,两人就坐在医院的后边的草坪上休息。
桐一月到现在还是昏昏沉沉的,精神状态不好,这跟她吸入了少量迷药有关系。
两人都很少说话,其实彼此心里都有点担心。薛常耀跟苏成刚是一伙的,而苏成刚研究了很多被禁止的药物,那迷药多半也是苏成刚的杰作。
令人担心的是,那迷药究竟有没有什么特别可怕的副作用?别忘了苏成刚是连生物毒剂都能研究出来的。
桐一月换下了礼服,穿着普通的衣裳,窝在翁析匀怀里,像只懒洋洋的猫咪。
“老公,那个人……什么时候才能抓住他啊?”桐一月软糯的声音听着令人心疼。
所谓的那个人,就是指的薛常耀。
翁析匀深深地吸了口气,仰头望天,凤眸里蕴含着凛冽的狠厉。他比任何人都盼望薛常耀被抓,但他也清楚,薛常耀这个人很棘手,加上背后有境外势力在支持……
“我相信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薛常耀那么丧心病狂,对亲生女儿都能下毒手的,他那种人……不,他都不配称之为人。要抓他,必须要有铁证,放心,林玉翔的下落已经在寻找当中,如果找到他,有他对薛常耀的指证,抓人就更容易。”
“林玉翔?老公,你是说林玉翔也是跟薛常耀一伙的?”桐一月惊愕,这事儿她还真不知道,在纽约时,她都没有看见林玉翔。
“嗯,根据调查,林玉翔是为薛常耀绘制了《万里江山图》的赝品,但那之后他就失踪了,不知道躲到哪里去,现在要将他找出来,他能指证薛常耀。”
桐一月感到很不可思议:“林玉翔不是你妈妈以前的旧友吗,怎么他也……”
“呵呵,什么旧友,那都是虚的,在利益面前,林玉翔怎么还会记得自己有个枉死的朋友。”
真相往往是残酷的,令人心寒的。翁析匀也不愿相信林玉翔是薛常耀的同伙,但事实却让人不得不面对。
在4点之前,拿到了检查报告,万幸的是桐一月身体无恙,那迷药也是普通的,不是苏成刚那些致命的毒药。
心里一块大石头放下,翁析匀带着桐一月回到游轮上。至于那个冒牌化妆师怎么处置,薛龙已经知道怎么做了。
问不出多的线索,只知道是薛常耀指使的,其他一无所知。但这也符合薛常耀的风格,他是不会对人透露藏身之处的。
游轮上还是欢腾一片,贵宾们都得到了很好的招待,除了感叹翁家的财力,更羡慕的是翁析匀和桐一月那种历经风雨不离不弃的专情。
这晚宴就比中午简单些,翁析匀也没有喝太多酒,他要保留着一份清醒,晚上还有更重要的事做。
翁老爷子今天难得那么高兴,跟几个老朋友聊得很尽兴,直到宴席结束还有点意犹未尽。
累了一天,终于是让婚礼在有惊无险中收尾了,当游轮从海上返回港口停靠下来,贵宾们陆续离去,游轮上就只剩下翁家的一部分人了。
这时候该各自休息,但有人却不消停,忍了一整天,就等现在。
翁老爷子最是窝火,不悦地盯着翁静楼:“把大家都叫到一块来是要干什么?”
翁静楼这回很聪明,指了指站在跟前的翁冕的母亲……
“爸,弟妹有事要说,我只是传话而已。”翁静楼还使劲给人递眼色。
翁冕都懵了,这是怎么回事?他,以及其他人都还没反应过来,杨欣宜就噗通一声跪了下去!
见状,翁析匀和桐一月都同时感到不妙,翁冕的母亲这是唱的哪一出?
杨欣宜很激动,两眼含泪:“老爷子,请您给翁冕做主!分明就是翁析匀指使人害翁冕的,警察都把他抓走了可今天又放出来,您如果不管这事儿,如果要偏袒到底,那就让我和翁冕离开翁家吧!”
原来是这个事。杨欣宜等了一整天就为了现在,她不甘心,她觉得既然警察都不能解决这案子,只能靠老爷子了。
但老爷子对翁析匀一向都是器重的,又怎会轻易答应杨欣宜?所以她就只能“威胁”。
在场的都是翁家自己人,可也都被杨欣宜的举动惊呆……居然威胁老爷子,是不是疯了?
翁冕不知道母亲会这么做,赶紧地上去想要将母亲扶起来,可她却死死拽着老爷子的腿脚不放。
“老爷子,您说句话啊!翁冕和翁析匀都是您的孙儿,为什么您就能眼睁睁看着翁冕被人害?这次是他命大,可是下次呢?您真的那么狠心吗!”杨欣宜哭喊着,声音嘶哑,看起来很是悲惨。
老爷子黑着脸,像是有什么东西在蓄势待发。
翁静楼和老婆都在暗暗高兴……有杨欣宜带头闹,他们在一旁帮腔就好。
还不等他们说话,翁玉芳却先来劲了,阴阳怪气地说:“瞧瞧吧,俗话说,兔子急了也是会咬人的,弟妹平时那么温顺,可现在都被逼成这样了,呵呵……”
翁霁凡也没闲着,舔着脸凑上去,假装可怜地望望杨欣宜,然后哀求着说:“爷爷,您这次可不能再偏袒谁了,警察都说有证据才抓人的,可后来放人,这不明摆着是有猫腻么?这事儿,我看明天就会见报,外界只会说咱们翁家藏污纳垢……”
最后四个字,惹得老爷子一声怒吼:“闭嘴!混帐东西,还藏污纳垢,你敢再说一遍!”
冲天的怒火窜起,那可不是闹着玩的,老爷子这气势骇人,翁静楼吓得浑身一哆嗦,急忙将翁霁凡拉到一边。
“爸,霁凡不懂事,说话是有点过了,但是……但是他说的也不是没道理啊,到时候记者肯定刨根问底的,报道出去的内容说不定也很夸张,我们怎么跟人解释翁析匀为什么被放了出来?”
翁静楼这番话,是早就想好的,见状,他老婆也附和着说:“爸,您也知道现在社会上有些人仇富,但凡是豪门里爆出什么丑闻,那都是一窝蜂的喷个狗血淋头的,哪里还会管是不是真的有那回事?”
“您忘了上次翁析匀在京城被抓,当时舆论就对翁家很不利,家族和公司的声誉严重受损,虽然后来澄清了他是被诬陷的,但这次呢,他怎么被放出来的,能说出个理由说服大家吗?说不出,那传了出去,别人只会认定是翁家在内斗,连买凶杀人的手段都使出来了,这样大家对公司还会有信心吗?”
这女人,同样的豪门出身,深知豪门的人都很重视家族和企业的声誉,尤其是老爷子那一辈的,更是以家族声誉为首位,所以她说的话还真是句句戳心。
翁静楼都有点惊喜,老婆今天表现太赞了!
可老爷子的脸色越来越黑,最后是怒极反笑:“你们这是在逼宫啊?好,好,好!”
连说三个好,却不是真的好,这只是说明老爷子被激怒了。
面对家里人的攻势,老爷子只觉得很悲哀,家大业大,可是温情呢和睦呢?
“析匀……”老爷子叫着他的名字,沉重的神色望着他:“你就说个理由给他们听。”
理由?
翁析匀不由得蹙起了眉头,神色有点冷,扫了一眼面前这些人,淡淡地说:“理由很简单,警方证据不足,就把我放了。”
一听这话,杨欣宜就急了:“你胡说!二哥托人打听过了,肇事司机向警方供出另一个人叫胡锫,而那个人曾在出事前收到你汇去了200万,你还想狡辩吗?什么证据不足,那都是你收买了警察!”
杨欣宜太激动,猛地回头望着老爷子,哽咽地低吼:“您是一家之主,您真的不为翁冕做主吗?”
不等老爷子回答,杨欣宜又蹭地站起来拉住翁冕,歇斯底里地吼:“翁家容不下我们母子俩,我们也不会再留下来受人迫害!老四在天有灵,他死都不会瞑目!”
老四,她指的是翁冕的父亲,老爷子的四儿子。
果然,老爷子脸色一变,显然内心有所触动,厉声呵斥:“够了!”
这一声犹如狮子吼,瞬间将场面震住,杨欣宜也不是真的不怕老爷子的,一家之主的威严摆在那里,加上她又不是真的想走,现在被这么一吼,立刻收声。
翁冕都快晕了,母亲今天太反常,怎能在婚宴之后这么大闹,让全家都不得安宁,老爷子还有病在身呢。
“爷爷,您别太激动……”翁冕担心地看着老人,心中尽是无奈。
已经闹成这样了,收场不易,看来是要有个解决之道。
翁老爷子看向翁析匀,神色缓和了几分,控制着怒气,缓缓地说:“那200万是怎么回事?胡锫是谁?”
翁老爷子不知道内情,他是希望翁析匀能说出缘由,洗脱清白,他当然不愿相信翁析匀会害翁冕。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翁析匀身上,桐一月站在他身边,牵着他的手,感到他掌心在发热,像是有微微的汗浸出。
是啊,只要翁析匀说出真正的原因,就可以释疑,但偏偏他不能说。
那200万是他给胡锫的,让胡锫去寻找林玉翔,这当中牵涉到薛常耀的事,怎能说出来?
机密就是不能说,哪怕是家人也不可以。其结果就是会让你承受无法说清的冤屈,那种憋闷和痛苦,没经历过的人很难体会。
“200万是给胡锫的,他在帮我办事,但不是关于翁冕的事。他怎么会跟肇事司机有联系的,我不知道。”
杨欣宜那笑声比哭还难听:“大家都看到了吧,他根本就是心虚,他说不出来,他怎么敢说自己把钱拿去买凶害我儿子呢?哈哈哈……真可笑!老爷子,你还要袒护他吗?”
翁老爷子很少这么憋屈过,被杨欣宜几番质问,可气的是翁析匀又说不出个令人信服的理由。
“析匀,你还有什么遮遮掩掩的?这关系到你的名誉,你有什么就说出来!”老爷子这话明显的有点急了。
翁静楼冷不丁冒出一句:“还说什么啊,说来说去也是会含糊其辞。”
场面就这么僵持着,双方各执一词,老爷子在中间十分为难,杨欣宜闹得凶,而翁冕差点被人害了那也是事实,可到底谁干的呢?
翁析匀的手机在震动,他掏出来一看,脸色随之一喜,即刻提高了声音说:“你们要的真相,很快就知道了!”
“什么?”杨欣宜惊怒,以为翁析匀是在故弄玄虚。
翁老爷子也是愕然:“怎么了?”
翁析匀手里紧紧攥着手机,他刚才收到一条信息,但现在还不是公开的时候,再等一下就好。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