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九章 争取-《嫁个王爷是智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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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滚?

    拓跋胭脂愣了一下,眨眨眼,那双慵懒的美眸中流转着复杂的情绪。Ω笔  趣Ω阁Ww『W.ΩbiqUwU.Cc

    明明已经没有丝毫修为了,可却能够抵御住冰泉的寒冷,足见他的不一般,而且他明明已经非常虚弱了,却还有勇气,让她滚,这份强大的自信是从哪里来的,她很好奇,很想探寻。

    拓跋胭脂又靠近了一些,身上莲花纹身闪烁着微微的红光,一边说道:“若让我滚,你需拿出相等的力量,可你有吗?”

    “足够杀你。”

    虽然,陈道陵才在这冰泉内待了几个时辰而已,可他却是现,这冰泉之中,似乎蕴含着某种可以让他变得更强的力量,那种力量补充了他失去的真气,使他的气海无比充盈,而那冥火毒虽然还在,但他却是知道,只要在冰泉之中,即便化解不了那冥火毒,但也不会再作了,而面前的女子,虽然有通玄境的可怕修为,可陈道陵却是感觉不到丝毫惧意,反而还有想要一战的冲动,便说道:“好歹,本王也是借用了你蛮族圣地疗伤,所以你若识相,我便可以饶你!”

    拓跋胭脂更是不解了,说道:“可是,我连你的修为都感觉不到,你又怎么杀我呢?”

    陈道陵淡淡的说道:“那是因为,我的修为,已经与这冰泉融为一体了。”

    拓跋胭脂更是不解,说道:“虽然不清楚你在说什么,但你若觉得能与我一战,那便一战好了!”

    说着话,拓跋胭脂的真气暴涨,身上那莲花纹身便如燃烧了一般妖艳,她所释放出的气机,锁定了面前那男人任何一个躲避的空间,手指轻轻一点,汇聚了无比庞大真气的一点,便刺向了那男人的头颅。

    其实合适不合适,还是要看看那男人是否能敌得过自己一击,若是连一击都抵不过,便是不合适了。

    然而,此时的陈道陵却像是没有感觉到危险一般,他只是一提气,体内的真气一动,甚至还带动了冰泉中所蕴含的力量,面前的空间中,开始凝结出厚厚的冰层,将那女子无比强大的真气一道道的阻碍在外。

    随后,陈道陵只是一挥手,一道强烈的气掌,便拍在了那女子的身上。

    而拓跋胭脂无比震惊的看着眼前的变化,看着她的真气,一点点突破冰层,也同时在一点点被抵消,直到消失,再到那强大的一掌拍打在身上,她才勉强运起真气,将那一掌抵消,但体内却是震荡的厉害,导致她无法继续在冰泉中继续待下去,飘身上岸。

    拓跋胭脂微微皱眉,说道:“你,真的与冰泉融于一体了?”

    陈道陵其实也说不清楚这种感觉,但他的确是做到了,便说道:“方才,本王已经手下留情了,但却没有下一次了。”

    “就是你了。”

    拓跋胭脂很坚定的说着,随后却是看到被气机余波所伤的拓跋大玉儿已经晕倒了,便又说道:“我,还会再来的,等着好了。”

    说完后,拓跋胭脂便带着拓跋大玉儿飘身离开。

    而陈道陵是看着自己的手掌,在刚刚那一刻,他不仅抵御通玄境的一击,还险些通玄境的高手击败,他也在瞬间,感受到了通玄境高手的境界,而且似乎是掌握了一些东西,但却是抓不到头绪。

    随后,陈道陵双掌平伸,心法在心中默默运起,静静的感应着冰泉的力量,他的气质也在缓缓变幻,就如一座冰冷到毫无情感的神邸一般,而透过冰泉的力量,陈道陵似乎打开了一道门一般,而在门的那边,陈道陵看到了更为强大的力量,那是他无法理解的力量,那力量让他痴迷,可他却是突然又感觉到了恐惧,因为他忽然意识到,一旦掌握了那种力量,他便会忘记心中那个最重要的人。

    随后,陈道陵缓缓睁开了双眼,目光无比的坚定,自语道:“便是再强大的力量,又怎抵得过倾儿的笑颜?”

    而在下层宫殿中,我度过了平静的一夜,再醒来时,天已经大亮了,可能是被陈道陵折腾的,所以才会睡的这么沉,那个家伙也真是奇怪,明明之前还很虚弱,可到了冰泉后,竟然是充满了活力,也不知是真的冰泉对他有如此大的益处,还是他想让我高兴,所以才会特别卖力。

    起身后,我见床边是放着一套蛮族风格的衣裳,另外还有我一直穿着的道袍,看了看之后,我还是觉得道袍穿着更舒适,在青虚山住了半年,不说清心寡欲,但却已经不再追求什么华美了,一切以舒适为主。

    穿好了道袍,又束了,再把黑月往腰上一拴,便就出了门,而才刚刚推开门,就看到了拓跋向南等在门外,我便问道:“你等很久了?”

    “是的。”拓跋向南点点头,面色有些凝重,说道:“顾倾,父皇传你去给他做些美味,其实父皇贪嘴是众所周知的,但你可能不知道,父皇同时也很风流,而且那任性的劲头,跟你们庆国的皇帝有的一比。所以,我害怕父皇会……”

    “会看上我吗?”

    我淡淡的笑了,摆手道:“放心好了,若他真的对我有意,我是能够看出来的,但我却是能看出来,蛮皇同样不想你与我牵扯过深,可能是有什么顾虑吧。所以,你不必担心这点。”

    拓跋向南皱眉,说道:“你就那么肯定?”

    我点点头,说道:“很肯定,一个男人看我有没有那种侵略感,或者是爱慕,我是能够看出来的,我可是女人,对这种事情很敏感的。”

    “这样吗?”

    拓跋向南放松了许多,随后嬉皮笑脸的说道:“那顾倾,你觉得,我对你,有没有侵略感,或者是爱慕?”

    “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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