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绥绥道:“是啊。” 云喜实在是憋不住了,也是气坏了,直接站了起来,道:“是啊是啊,我不管了!您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吧!我知道您又这个本事把她从牢里折腾出来。那您去啊,老跑来找我干什么?还跑去找陛下!” 凭天狐,其实是可以把人,偷出来的。 然而绥绥道:“她不能背着逃犯的罪名吧?” 云喜顿时气得差点晕过去:“你当大家眼睛都瞎啊!就她那样,还想免罪!” 绥绥耐心地道:“你不懂,她这个人很没有安全感。若是逃犯,跟着我走了以后就只能依附我,她的心性多疑这样只会越变越坏。但如果身份是清白的,离了我她还能做平民,她才能平心静气地过日子……” “谁要跟你过日子,你怎么不问问人家拂谣,愿不愿意跟你过那个日子!” 绥绥仰起脸,看着她。 天狐那双狡黠而妩媚的眼睛,此时却透出深切的悲哀来。 他道:“你不懂的。小喜。” 云喜心想,我是不懂,要懂也懂个球。 经过这一次,绥绥就没有再来见过她了。 天狐被这件事折磨得十分疲惫。他早早罢朝,听说酗酒。 而陛下遵守诺言,是纵容他的。 云喜直到后来才明白,陛下为什么说,她可能会后悔。 是啊,陛下要是跟他互相骂两句,他还有精神点。现在这样,真是好颓废的一条狐狸。 拂谣的案子,按部就班地进行。然而审讯一个太祭署掌祭,是十分麻烦的事情。更何况还牵扯到太祭署的许多人。 一晃数月过去。 云喜知道,绥绥在等。等待拂谣的审讯结果。 若是死罪可免他不想让拂谣做逃犯。 那个昔日疼爱她的狐狸爹爹,突然就变得,好像陌生人一样。 …… “拂谣先前办司兽署的事情,得罪了不少人。满朝都是请杀之声。” 正逢王庭最热的夏末,云喜坐在树下乘凉,陛下难得闲暇,慵懒地陪着她。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