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陛下看着她,笑了。 云喜:“!!!” …… 云喜比较庆幸的是,陛下现在没空收拾她。 下面绥绥收了场,陛下就赶了下去。 死犯在刑场上被赦,到底生了什么事,必须要由他出面解释。 再则接下来对绥绥的安排,这对于皇朝来说,是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现在也正是宣告的大好时机。 云喜不敢再停留,连忙驾车逃跑了。 关于这件事,云喜只能说…… 那是拂谣太天真了!她才几岁?!经历的那点事情算什么?!怎么敢去招惹天狐?! 真是活该啊! 至于后来,云喜也问过绥绥,既然早就知道是这结局,为什么要在诛仙台,吹了半天的良人归?当时,她心都要被他吹碎了。 天狐抖了抖耳朵,反问:“好听吧?” “好听。” “是不是胜过你家王庭的乐师不知道多少?是不是人人听了都要心碎?是不是天下第一?” 云喜心想,单从技巧上来讲,她不好说。但是天狐情真意切,万年的沉淀,那种韵味,确实不是现在的王庭乐师可以吹得出来的。 所以,她点点头,道:“没有见过比爹爹更好的。” 绥绥道:“那就对了。” 云喜:“……” 片刻后她想通,道:“您只是想找回场子,证明您是天下第一?” 绥绥道:“对啊。” 云喜愤愤道:“您真成熟!” 可是,不管怎么样,那一日天狐的挽歌,却在王庭上下流传甚广,仿佛绕梁经久不去,让人只要想起来,便要落泪。 后来云喜偶尔也会听人说起…… 那日大雨滂沱,那日电闪雷鸣。 “她恶名昭著,又倔得要命。” “若那不是天狐绥绥,恐怕早就会因为厌弃而离去了吧……”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