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ark 53:这个算故地重游吗?-《我在幻想乡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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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临走前她还不忘记嘱咐我,我只得在床上恩了一下,表示我已经听到了,她这才放心的出门。

    我在床上草草睡了一个午觉,当然睡的并不怎么舒服,几次辗转反侧,再也躺不下去了。

    我索性就穿戴整齐,从草铺上面起来了,拿起被浅井放在房屋另外一侧的酒坛子,倒在放在桌几上的破碗里,慢慢喝着。

    这种按传统方法自酿的日本酒虽然味道涩而腥,但是至少有点酒精,可以起到麻醉大脑的作用。

    在喝酒之余我也蘸一点酒水在我那些肿痛的地方上一点——虽然不是烧酒,但是我还是抱着试一下的态度擦了一点。

    喝过了一碗后我的脸已经全部红了,我也不打算继续喝下去了。闭上坛子放在原处,就起身收拾喝酒的碗——当然也并不是我不愿意贪杯,而是因为作为普通人家,浅井她家酿造的酒有限,喝一点少一点,能节省就尽量节省。

    偷喝一点问题不大,但是偷喝酒我可知道下场,搞不好还是会被臭骂一顿,毕竟是她的酒,现在只需要做到无痕迹。

    带着碗来到盛满水的水桶边,捞起里面的木瓢,兜起了一瓢后向屋外的田地走去,开始用水冲洗碗,用过了洗碗水刚好到地里,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

    回房子放下了碗,把木瓢扔进水桶,看着荡漾水波中我的倒影。

    现在脸上也布起皱纹又深了一些,看上去就像一个快要到达四十的人,身体上面的疤痕很多都脱落了,露出里面白嫩的新皮肤,在我古铜色的旧皮肤中十分显眼,让我整个人看上去花花的,很难看。但是引起我注意的是我的脖子上面的干干净净的,什么奇怪的符文都没有了。我摸了上去原来布着身识的地方,那个地方很是平整,就像什么都没有一般。

    若非不是前面那一段时间刻苦铭心的记忆,我或许就会把它当成幻觉。

    用手在其中兜起一点水拍打在脸上,顺着水不停揉着脸,最后拿起一块布把脸色的水一擦干,看着水中的我精神多了,这才离开这儿,回到草铺盘着腿坐在上面。

    不让我做农活,那么我现在真的是没有事情做了,坐着看着屋外,发呆了很久。

    不得不说人是一种奇怪的动物,有事情的时候抱怨事情太多,而在真正没事情的时候真的闲的要命。

    我也认为自己是个耐不住寂寞的人,看着屋门外——现在如果按照二十一世纪计时的话,大约也就两三点的时候,终于在我内心再三权衡之下,下定了决心起身,走出屋外。

    身体酸痛感不知道是因为一点酒的作用还是心理作用减缓多了,我走出屋外锁上门。

    其实锁门也没有什么用,也就是一个栓,谁都可以打开。不过仔细想想,浅井家似乎也没有什么值得偷的,罪业价值的东西也就是屋外的稻田,现在还没有成熟的稻田,想来也没有人感兴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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