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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鹿实在憋不住了，一腔老血从鼻孔喷出。

    纲手见了，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徒弟脑海中想的什么了，一拳打将过来。

    “八嘎”！

    马鹿的头上立刻鼓起了一个大包。

    “干什么打我？”马鹿摸着大包，无奈地说道，“女为悦己者容嘛！”

    看到马鹿的样子，刚才暴怒的纲手忽然冷静下来，双手捂面，沉默不语。

    “怎么了，纲手姐姐？开玩笑呢嘛？”马鹿连忙上前安慰，扯开她的双手，说道：“你也知道我的秉性的啦。”

    纲手深吸一口气，缓缓呼出，“不是因为你，是因为自来也。”

    “流氓大人？”马鹿一愣，没有想到纲手姐姐忽然会提到那个老流氓。

    “流氓大人怎么了，也偷看你的胸部来了？”

    “八嘎！”纲手又是一拳打在了马鹿的头上，这下可好，头顶上有两个包，一左一右，好像哪咤的型似的。

    “怎么又打我？”

    “你就不能学点好么？干嘛非要学自来也？”

    “师父师父，当然是徒弟跟着师父学了？”马鹿摸着头上的两个包，“我是男人罢了，要是女人的话，就一定会学纲手姐姐那样，把胸部搞的饱满丰润、挺拔秀丽。”

    说完这话，马鹿赶忙躲到一边，担心纲手再次以“怪力”打自己，虽然对方没有用多大力气，但是打在头上也是很疼的。

    但这次，纲手却没有打他，只是用手沾了酒杯里的酒，不住地在桌子上画着圈圈，一圈一圈，好像一个个漩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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