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4章 加深结合,永不失联-《快穿国民闺女三岁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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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庄羽:“昨晚上,我来幼儿园接您,但是幼儿园一直进不去,我等了一晚上,今早太阳出来,适才看到幼儿园大门。”

    那种情形太诡异了,庄羽上了心,然脸上丝毫表情不露。

    他观察着团子,斟酌着句子试探问道:“昨晚上,您是发生了什么事吗?有没有遇到危险?景老师有没有欺负你?”

    团子小指头缠着绷带扭来扭去,她看庄羽一眼,没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恶意。

    于是,团子想了想,像分享秘密一样,故意压低了小奶音说:“是爸爸哦,昨晚上爸爸来接的濛濛。”

    她还叮嘱庄羽:“不过这是秘密,庄叔叔不要跟别人讲,有爸爸保护濛濛,没有危险的。景老师很好呢,就是就是……”

    金丝单片眼镜后的眸光闪了闪,庄羽问:“就是如何?”

    团子慢吞吞的说:“就是老师胆子很小,连虫虫都害怕,濛濛就不怕,濛濛拿这么长的尺子,帮老师打蜘蛛虫虫。”

    庄羽疑惑:“幼儿园办公室里有蜘蛛吗?”

    团子上的幼儿园,自是全国都数一数二的贵族幼儿园,园区会定期清鼠杀虫,按理不该有蜘蛛才是。

    庄羽没多想:“有些蜘蛛带毒,下次小小姐看到,不要自己去打,会有危险的。”

    听闻这话,团子奇怪的看庄羽一眼。

    蜘蛛虫虫没有毒的哇,都没有嘴巴,只有手手和脚脚呢。

    再问不出什么来,庄羽再次揉着眉心,带娃这份职业太难了,当年肯定被幽溟给坑了。

    唯一知道真相的兔子:“……”

    鸡同鸭讲,约莫就是这样了。

    它说了句:“崽儿,下次不用讲这些,说了他们也不懂的。”

    团子应了声,当真就不说昨晚的事了。

    她趴车窗边,看着外头车水马龙的景象,倒也不觉得无聊。

    庄羽不放心,多叮嘱了句:“小小姐有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跟我说,有任何事也可以跟我提。”

    团子敷衍地点点头,她拿手腕贴近耳朵,黑亮的大眼瞳滴溜溜地转动,一会嘿嘿笑起来,仿佛是在听谁说话。

    庄羽没放心上,小孩子经常跟玩偶说话交朋友,这都很正常。

    不多时车停了,团子被庄羽抱下来。

    团子扫了眼,随即惊叹地张大小嘴巴:“是城堡!是爸爸和濛濛的家!”

    独栋的别墅,外形修建成了白蓝外墙的城堡模样,有尖尖的塔,以及圆形的穹顶,庭院前种着大片团子最爱的粉色玫瑰。

    此时正是四五月份,成片的玫瑰绽放,将整座城堡衬托的梦幻唯美,就像是童话一样。

    团子太喜欢城堡了,她趴在庄羽肩上,好奇的四处看,还时不时转头跟绷带嘀咕。

    对她这样的反应,庄羽半点都不奇怪。

    毕竟,过个两三天,这小幼崽就会这般惊叹,心理医生说,这应当是孩子骤然失去亲人带来的自我保护防御机制。

    似乎只有这样,团子才认为,爸爸没有离开自己。

    进了欧式的金色雕花大门,别墅里的帮佣当即准备好饭菜。

    团子捧着热牛奶喝,不过她喝一口就玩一会绷带。

    庄羽多看了几眼绷带,小声提醒她专心吃饭。

    吃饱喝足团子累了,她自顾自滑下儿童椅,啪嗒啪嗒就跑回公主房休息。

    整座城堡,不管是外形还是内里格局布置,都和团子在其他小世界住过的大同小异。

    所以,她半点陌生感都没有,便是爸爸现在只有绷带陪着自己,她也非常适应良好。

    团子很香甜地睡了,枕着爸爸的绷带十分安心。

    庄羽通过监控看了会,确定没有任何异常,本该安心才是,可他眉头却越皱越深。

    不多时,一通电话打来。

    庄羽接通,不知对面说了什么,他脸色一变。

    庄羽:“你们确定?真的是同样的三句话?”

    沉默了会,庄羽又问:“景老师清醒了吗?人还正常吗?”

    得到了答复,庄羽飞快起身:“我马上过来一趟。”

    走之前,他不自觉又看了眼监控。

    监控画面里,粉色的公主床上,团子窝成小小的一团拱着,在监控看到的角度,缠手腕上的柔软的绷带自动松开。

    绷带散落,落在枕头和团子柔软的发丝间,带着监控器拍摄不了的诡异气息。

    那气息萦绕在团子身上,像是狼王标记所有物,将团子浑身上下都染上自个的味道。

    这就是缔约坐标,加深结合,永不失联。

    同团子表世界的温暖光明相比,同样但又不一样的恐怖里世界里。

    黑暗和血色交织,在没有血月的时候,整个里世界都处在一片黑暗和虚无之中,沉寂不为人知。

    缠绕着绷带的男人,良久的站在一个地方没有动。

    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他适才缓缓抬脚。

    锁在脚踝上的镣铐,哐啷哐啷发出一阵响,从来就不曾愈合的脚踝皮肤,再次被磨的稀烂,渗透出黑色的血来。

    黑色的血将镣铐腐蚀的锈迹斑斑,于是粗糙的铁锈,又反过来将男人的脚踝磨破,周而复始,恶性循环。

    男人动作极慢的转身,他像蜗牛一样慢吞吞走了两步,随后弯腰伸手。

    手背染血的绷带散落,有线头落尽地面黑色的污血里,顷时就有邪恶的黑色丝线,丝丝缕缕顺着绷带缠上来,最后扎进没有绷带缠绕的衤果露血肉里。

    “滋滋滋”像是硫酸,血肉被腐蚀,化为黑色的血水,滴答滴答将绷带染黑。

    然而,男人毫无所觉,似乎完全没有半点痛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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