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只有爸爸妈妈的陪伴,才能让这两个小天使露出最纯真的笑容,爸爸妈妈的存在,是谁都无法代替的。 一家人站在一块儿,这颜值简直是逆天了,就像是强光灯,耀眼、明媚。 都打扮得妥妥的,这是要去哪里? 不是翁宅,而是要去看翁析匀的外公外婆。 这段时间,可苦了两位老人家,他们只能靠着跟翁析匀通电话来了解情况。 万幸的是外公外婆并不关心境外华人圈里的事,以前在国外做生意的时候已经感觉厌倦的那些,现在只想清静。 所以平时连新闻都很少看,而翁析匀和桐一月离婚的消息最先是刊登在纽约的媒体上,后来传到国内又被翁家给压下去了。 这样,外公外婆不知情,也免去了诸多担心和烦恼。 一家四口出现在这市郊的小院子里,冷清的地方立刻就充满了欢声笑语,宝宝和绵绵手里捧着礼物走到两位老人面前,萌萌的小模样真是太招人爱了。 外公笑得合不拢嘴,外婆更是搂着两个小娃娃舍不得松手,宠溺得很。 翁析匀看着眼前这温馨和睦的画面,心底涌出许多感慨,牵着桐一月的手,凑在她耳边悄悄说:“还好咱们不是真的离婚,不然孩子和老人都笑不出来了。” 桐一月闻言也是心头微微一紧,晶亮的明眸闪过一丝疼惜:“是啊,我们都该庆幸这个家是完整的。” 两人在说悄悄话,外公却朝着这边招招手,示意两人过去。 “外公……” “你们坐下,我有话说。”外公慈祥的面容露出几分严肃。 翁析匀和桐一月对望一眼,都感觉到一点不寻常,外公是有什么重要的事吗? 外公的年事已高,脸上和手上都长了些老年斑,瘦瘦的,但精神还算不错。 “析匀……我跟你外婆商量过了,我们俩都是半只脚进了棺材的人,不知道啥时候就会去天上见你母亲……” 老人的话,引起翁析匀的心疼,赶紧握着外公的手:“您快别说这些,您和外婆现在身体还好好的,长命百岁没问题。” 外公哈哈一笑:“傻小子,安慰的话就不用说了,我们对生死看得淡,没你想的那么悲伤。” “外公……” “好了好了,说正事。我和你外婆手上这点钱,最后还是要留给你们的,不过手续可能有点麻烦,你看这哪天有空,就跟我们一起去银行,把这个钱都转到你名下,这样我们也就放心了。” 老人说得很淡然的样子,可是,翁析匀和桐一月却有点诧异了……外公外婆的财产,那可不是几十万几百万,而是,几亿。 上次因为翁析匀出事,游轮爆炸后生死未卜,外公外婆就曾一气之下拿出5亿来悬赏主谋,只不过没人去领。 但5亿还不是两个老人的全部身家,他们曾在国外开公司,后来将公司卖掉后再回国,包括国外的房产都卖掉的。 可现在老人还健在,却急着要把钱给翁析匀,这怎能让人安心? “不……外公,这钱是您和外婆一生的积累,现在正是你们享清福的时候,我不能要。”翁析匀没有半点犹豫就拒绝了。 桐一月向翁析匀投去一个赞同的目光,她的想法和他是一样的。 外公看着眼前的两个晚辈,越发的赞赏和欣慰:“你们啊,不愧是夫妻,因为都是一类人,所以才能走到今天。我这辈子见过太多豪门里的恩怨,为了争夺财产不惜互相残杀,这种例子太多了。可我们是幸运的,因为家里没有发生这种事,给你财产,你还推辞,这胸襟,罕见啊,哈哈哈……” 外婆也从里屋出来了,走过来坐下,爱怜地看着外孙:“就听我们的,这钱,迟早都是要留给你们的。最近我和你外公因为这个事,总是睡不好,只要把钱转到你名下了,我们才能高枕无忧。” “可是,外婆,您和外公身子骨都还硬朗着,没必要这么着急……” 翁析匀还想说点什么来推辞,但两位老人心意已决,非要尽快完成这件事不可。 最后推辞不过,才定了个时间,约好了去银行办理。 其实老人说得也很对,所有的财产,迟早都要给翁析匀,不如趁身体健康意识清醒的时候就办好。 翁析匀他们到了晚上才离开这小院子,外公外婆依依不舍地送走了这一家四口。 翁析匀和桐一月早就提过几次要将两位老人接到别墅里一起住,可老人却说喜欢郊外的清静,那也只能由他们了。 原本是带着礼物来看望外公外婆,谁知道却得到了一大笔财产,推都推不掉。 坐在车上,桐一月问翁析匀有没有什么想法,他的回答,让桐一月很惊喜。 他说,要再多建几个养老院,让更多的老人能安享晚年。 之前翁析匀一直都有资助贫困山区的学校,不过随着他财富的增加,他越来越觉得,钱,对他来说只是数字,只有花出去才能让那些钱变得有意义,否则跟废纸有什么区别? 桐一月举双手赞成,同时还想到了一点…… “咱们就以外公外婆的名字来给养老院命名吧,相信他们也会很高兴的。” 翁析匀点点头,顺手还捏捏她的小脸蛋:“主意不错,等我把地皮的问题解决了,你就可以多想想关于筹建的事,将来还有招工和安置的问题,都由你负责。” “啊?真的吗?”桐一月面露喜色,她发觉自己听到这个,比让她在大公司里当副总还开心。 “当然了,咱这养老院是民办的,你就是老板娘啊,由你全权负责。” 桐一月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滴溜溜一转:“那……我可要先把丑话说前头,养老院,虽然我们是民办的,需要盈利才能负担起开支,可老人们的钱都是辛苦一辈子才攒下那么几个,所以我的意见是不能将定价搞得太高,我们不以暴利为目的,只要保持不亏本就行了。” 桐一月以为会有点难说服他,谁知道他却板着脸瞪眼:“老婆大人,你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的觉悟会比你差吗?我又不缺钱,更不会昧着良心坑老人的钱。定价的事,这个我敢保证,肯定是所有民办养老院里边最低的。” “哈哈,老公你真好!” “别急着夸,我还没说完。你以前在的那个孤儿院,附近在拆迁改造,我去想想办法看能不能借块地来扩建一下孤儿院。” 桐一月愣了愣,然后张开双臂抱住翁析匀,甜甜的声音说:“老公太棒了!” 翁析匀顺势也搂着她,只觉得被她赞美,是件很得意很爽的事。 外公说得没错,翁析匀和桐一月就是同一类人,有着一样的善心,在自己有能力之后并没有贪图享受,而是想着怎样去帮助更多的人。 不为沽名钓誉,不为歌功颂德,只用最真最纯的心回馈给社会以大爱,他们从中得到的快乐和满足,是那些为富不仁的人,无法体会的。 桐一月更开心的是,她觉得找到了一种她可以做一辈子的事业。帮助老人和孩子们,让这个世界多一点温暖少一点冰冷,桐一月愿意去竭尽所能。 这又过去了一天,到了第二天大早,某男显得精神抖擞的,找出一些证件,兴冲冲的拉着桐一月上了车。 翁析匀连一刻都不想等,这就去民政局办结婚证了。 又一次来到这个地方,民政局的人竟然还认得翁析匀和桐一月。 在别人诧异的目光中,桐一月的手被翁析匀紧紧握着,好像生怕别人不知道似的。 民政局里等待办手续的人可不少,当有人认出翁析匀时,这大厅里就彻底不平静了,变得嘈杂起来。 “我没看错吧,翁析匀又要结婚了?” “快快快,拍照发朋友圈啊,愣着干啥,赶紧的!” “……” 好些人都拿起手机在拍,翁析匀却还装作什么都不知道,可桐一月就略显紧张地靠着他,小声问:“我们又要上报纸了吗?” 男神又要结婚了,这是哪门子事儿啊? 这民政局里的准夫妻们都在议论纷纷,羡慕嫉妒恨的也不少。大家以前看网上都是见到的翁析匀的照片,就是没见到桐一月的正面照,所以不知道眼前翁析匀牵着的是谁啊。 有个戴眼镜的女人狠狠地掐了她男人一把:“看吧,男人就没几个好东西!翁析匀的老婆曾为了他做那么多事,我当时还关注过微博呢,现在翁析匀竟然又二婚了……我警告你,你以后要是敢这么对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男人好憋屈,赶紧地表忠心:“老婆,我怎么会抛弃你呢,我这辈子就跟你结这一次婚就够了。” “哼,算你会说话。” “……” 类似这样的言论,翁析匀和桐一月在旁边可没少听。 真是让人哭笑不得,来办个结婚证也能引起流言蜚语的,并且还是翁析匀受冤枉了,他是二婚,可老婆却没换啊。 桐一月缩在他怀里,偷瞄着他的表情,有点黑,还有几分无奈和恼怒,真是精彩极了。 “嘻嘻……老公,是不是心里不好受啊?” 翁析匀没好气地扁嘴:“你觉得呢?我都快成他们眼里的渣男了,我能舒坦吗?” 本来嘛,依照翁析匀的脾气,他对别人的看法向来是无所谓的,但每个人都有底线啊,此刻别人误解他换了老婆,他还怎么能忍? 桐一月眨眨眼,小手抱着他的腰,软糯的声音在他耳边说:“别生气了,公道自在人心,他们总会知道你没换老婆的。” “……” 话是这么说,可翁析匀越想越觉得不能就这样沉默着,不然如果明天真的上了头条,说不定还会引起其他的谣言,如今两个孩子都上学了,对孩子会产生很不好的影响。 手续办好了,翁析匀牵着桐一月的手,径直往外边走。到了门口时,他又停下脚步回头面对着一众陌生人,在众目睽睽之下,他提高了声音说…… “你们也别瞎猜了,我没换老婆,头婚二婚都是同一个女人,你们要是发朋友圈也别忘了把这句话加上。” 说完,这个狂拽酷霸的男人就走了,留下身后那一群目瞪口呆的男女。 桐一月一直都忍着笑,直到上了车,翁析匀佯装不悦地板着脸:“你憋得不辛苦吗,想笑就笑出来,别以为我不知道。” 听他这么一说,桐一月果真仰头大笑,笑得可欢腾了。 薛龙坐在驾驶室,很好奇地问了怎么回事,桐一月告诉他,刚才翁析匀走出民政局的时候对那群陌生人说了什么。 薛龙也忍不住了,爆笑出声。 翁析匀只能无奈地瞅着她:“有那么好笑吗?” 桐一月两眼冒着红心,抱着他的手臂,像小女生崇拜偶像似的说:“不是取笑你,我只是觉得你刚才好帅好霸气。” “真的?” “嗯嗯,绝对真的,帅得惊天动地,可惜我没拍下来。” 好吧,翁析匀就是喜欢听她夸赞,这么一说,他感觉舒服多了。 桐一月这脸上洋溢着幸福的喜悦,她觉得有时翁析匀虽然很成熟稳重,可偶尔也像大男孩一样,比如刚才。 又结了一次婚,感受与第一次领结婚证是不同的。这次,更甜蜜更窝心了。 翁析匀悠闲地靠在后座,慵懒的声音低低地说:“有了这结婚证跟没有结婚证,感觉还真不太一样,你说呢,老婆?” “那是,结婚证肯定很重要的,将来如果你敢在外边乱来,起码我也有说话的权力啊。” “啥?我乱来?”翁析匀咬咬牙,俊脸浮起一丝邪魅:“这么说,你是铁了心要霸占我一辈子?” “哈哈,就是要霸占你的身心,干嘛你现在还犹豫吗?晚咯,结婚证都有了。” 翁析匀凤眸里充满了柔和的光芒,都是宠溺:“是啊,二婚也是你,二胎计划就更该加快进程。” 桐一月还是脸皮薄,一听这话就感到耳根发热,羞赧地瞪他:“你的眼睛怎么这么猥琐。” “猥琐?我可是公认的男神,我是在对你放电,哪里是猥琐,你看清楚,来,看清楚啊……”说着,他果真捧着桐一月的脸,让她直视着他的眼睛。 桐一月感觉自己像是要被他眼底的漩涡吸进去了,不带这么电人的…… 可怜人家薛龙,这两口子又开始了虐单身狗的节奏,要不是薛龙心理够强悍,还真会被刺激到的。 “哎呀,这春天都已经过去,夏天都来了……”薛龙叨念着,琢磨一下,自己为什么到现在还单身呢,最主要的原因可能是脸皮没有大少爷那么厚。 网络信息传播很快,翁析匀和桐一月二婚的消息,从两人在民政局那会儿开始就传开了。 并且以极快的速度上了某些社交平台的热搜榜。 翁析匀的围脖下边,网友们又启动了刷屏模式,送祝福的居多,但更多的是关心两人为什么会离婚呢? 才一晚上,这动静就不小了,到了第二天中午,翁析匀的围脖评论就又多了上万条。 发现这一情况,翁析匀也趁机说明:“我和我老婆一直都很恩爱,谢谢大家关心。” 他不可能说离婚的原因,就一句简单的话足以。 众多的网友中,潜藏着一个特别的女人,她没有去留言评论,她只是关注这个围脖,看到这些之后,她很气愤,手机都砸地上了。 不过还好手机的质量不错,竟然没有摔坏。 “m的,居然又复婚了!”她怒吼,砸了手机还不够,她还朝着脚边的花盆一阵乱踢。 几盆花遭殃了,这声响惊动了另一个男子,随后,那身影缓缓地走过来。 这女人发现之后,更是怒不可遏:“苏成刚,你们也太没用了,桐一月在纽约都能跑掉,你们太把自己吹嘘得那么厉害,我看,都是一群废物!” 苏成刚?这穿白色衣服的男子居然是苏成刚,他又跑回国来了吗? 他没有回头,蹲在地上收拾那些被她践踏的花儿,冷冷地说:“你有什么资格说别人是废物?别让我再听到你说这种话,否则我不介意让你永远都发不出声音!” 女人惊恐地望着他,突然想到了他是个会制毒的人啊,她惹不起的。 “呵呵……我也只是发发牢骚,你别生气。”女人立刻改变了口气,只是有点言不由衷。 苏成刚懒得理她,拎着个塑料口袋就走了,并且告诉她,暂时不要联系他。 “又是这样,神神秘秘的,不知道成天在搞什么。”女人心里腹诽,可嘴上没敢说。 苏成钢这一走,她又失去了他的下落,本来她是唯一知道苏成刚在哪里的人,可今后也不是了。 这女人就是夏绮云,她无法再翁析匀身边兴风作浪,可积怨太深,她这辈子都不甘心的。 天气开始热起来,翁家花园里那一池的睡莲开得正盛,碧绿的莲叶铺满了大半个池子,下边有几条锦鲤游来游去的,闲来无事喂一下鱼,也是一种乐趣。 站在池边的中年美妇,是翁冕的母亲,她最近应老爷子的吩咐,帮忙打理一下筹备婚礼的事,今天又忙活了一整天,这才刚回来。 这女人心里其实太多感触,翁冕到现在都还没结婚,她操心的却不是自己儿子的婚礼。 翁家是个大家族,这次办婚礼是老爷子开口吩咐的,必须要办好,家族里不少人都动员起来了。 翁冕的母亲多希望儿子能快点结婚,尤其是在为别人忙活婚礼的时候,她就更多想法了。 望着眼前的一片睡莲在出神,手机响了很久她才接起来。 一看来电,是翁冕的助理,可对方说话很惊慌:“不好了,翁先生的车被撞了……他伤得很重,您赶快来医院吧。” 一通电话,让翁冕的母亲吓得魂飞魄散,顾不上问更多,立刻赶去医院。 这真是晴天霹雳,飞来的横祸,让一个视子如命的女人怎么承受得起? 她知道老爷子身子不好,没敢通知,可翁冕伤得很重,她一个人六神无主的,能想到的就是告诉翁析匀。 翁析匀本来正在接孩子放学,听到这消息也是十分震惊,带上桐一月就去医院了,孩子让薛龙先带回家去。 翁冕是龙庭集团现任总裁,他出了眼中车祸,这可不是件小事,已经引来大批的记者守在医院外边了。 抢救手术一直到晚上深夜才结束,翁冕侥幸捡回一条命,在重症监护室里观察着。 警方已经介入,而调查结果出来也很快,此刻正在跟翁析匀他们交涉。 “什么?不是车祸,是有人蓄意谋杀?”翁析匀惊愕了,紧接着一股愤怒涌起,什么人竟敢对龙庭集团的总裁下手? 翁冕的母亲呆呆地看着翁析匀,几秒之后,她发疯一样冲上去抓着翁析匀,哭闹着挥舞着拳头打在他身上…… “一定是你……是你指使人害我儿子的,一定是你!你怎么不去死,你去死啊!” 场面失控,没人劝得住翁冕的母亲,她太激动了,神志就如同疯子。 警察傻眼了,看向翁析匀的眼光有了明显的不同……难道真是豪门里的利益争斗所带来的祸事吗? 虽然身为母亲的人在儿子出事后心情激动,这可以理解,但在毫无根据仅凭胡乱臆测就以为是翁析匀干的,这未免太莽撞。 翁析匀就算再有度量也不会愿意背个黑锅。 最终,翁冕的母亲被拉开了,翁析匀在医院外边跟警察单独谈谈,了解了一些关于案子的情况,警察也例行公事问了案发时翁析匀在哪里。 第(2/3)页